说完送给了远三,远三双手接过。谢过师父后退出丈室,转身时见房屋角落有一购物袋,是某名牌口红包装袋。远三并没有特别在意。开心的径直回到宿舍用香囊包起,挂于脖子之上。
此时,天色渐晚,夕阳西沉,霞光四射。晚斋后回到宿舍,远三叫过崇明,把与崇清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崇明听了眉头紧皱,面色苍白。
良久,崇明缓缓说道:“远三师兄,我的遭遇与你同出一辙。”
远三听了并无奇怪:“这个世道,与女人上床后怀孕,再打胎是很平常的事了,如此平常之事,为何被吓得面色苍白了呢?”
“你有所不知啊,我所说的遭遇与你一样,不是事情一样,而是人物都一样啊。”
远三听了大惊失色,喉咙发出颤音:“你...你...和崇清师兄也发生关系,她也要你给钱打胎?”
崇明缓缓点头。
远三急切的追问:“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前两天的事情。”说完出示了转八千的记录给远三看。
远三见了大怒,一巴掌拍桌子上,纸笔、杯子被震起两寸高:“难道她常常设酒宴,不管哪位师兄、善信巡察,到她哪里都被叫进去?无论是谁,都会跟她发生关系,数日后再以怀孕要挟给八千?”
崇明说说道:“师兄你猜的没错,我们兄弟两因结拜无话不说,你先向我提起,我正琢磨是否向你说呢,想不到你先说出来,从我们两的经历来看,大概率如此。”
“看来她是以此讹钱,我们两同时间被她骗取了一万六,只是不知道其他师兄、善信有没有被她讹。”远三恨意难消。
崇明说道:“看来不少,我们道观,老师兄十来人,每年又有十几位新来善信,若每日都讹一轮,我看一年赚个八万十万是很轻松的了。”
远三无比愤怒:“我找她去,不能让这婊子继续害人。”说完急速的起身去开门。
崇明一把拉住:“莫急,我看啊,除了崇清以外,我觉得玄霄师父、崇云、崇清都有问题。”
“他们有什么问题?”远三追问。
崇明说:“一日我经过丈室,见一年轻妖艳女子进入丈室,玄霄师父六十有余,就算他内人来探访,我想也不是年轻女子吧,所以我想必然有不可告人之事情。”
远三说道:“我刚从师父丈室处出来,也见一口红名牌包装袋,当时未注意细思。”
崇明说:“所以这些事情联系起来,玄妙观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至于崇云,是玄霄师父的小跟班、身边红人,虽然我们交往少,但有一事我看也不平常。一日我见崇云师兄搬了挺大的物件进丈室,随后我去见玄霄师父,那大物件却不在丈室里,消失无踪,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