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衣店的门前嘈杂得像是集市。

这么乱的场面，哪怕凌歌来处理都觉得头疼，更何况萨莉莲。凌歌就要走到萨莉莲身边去解围，可是他很快停住脚步了。

隔着人群，萨莉莲在望着他，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眼神变得坚定了，她望着凌歌，摇了摇头。

萨莉莲是在告诉凌歌，这次由她自己来解决。

凌歌点了点头。

“这件事确实要好好考虑一下，需要听取大家所有人的意见，”萨莉莲对门前的女人们说，她挽了一下头发，“去开心狐狸吧，那里足够大，大家都去也坐得下。”

芬恩提前去跟酒馆的老板娘打声招呼，那群女人也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服装店的门前就只剩下凌歌和萨莉莲。

凌歌走到萨莉莲身边，萨莉莲站在原地，低垂着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如果搞砸了，你会怪我么？”

“那个叫芙兰的女人和那群女人说的不对，”凌歌没有回答萨莉莲的问题，“我不是你的男人，你也不是我的女人。”

萨莉莲无声地点头。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凌歌问。

萨莉莲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是朋友。”

“对，我们是朋友，不是她们以为的那种一方依附于另一方的关系。我们一起举起了绿翅鸟的大旗，你是绿翅鸟的老大。我们都相信你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大，老大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嗯。”

“所以就算你搞砸了，我们重新再搞就好了。我不会怪你，没人会怪你。”

“可是搞砸了会没法收场。”

凌歌轻轻拍了拍萨莉莲的背，他指指自己背上的剑，“银发鬼，就是收场用的。”

萨莉莲深吸口气，拍拍自己的脸，她抬起头看着凌歌的眼睛，“那我去了。”

“去吧。”

萨莉莲转头向开心狐狸走去，她的步速快极了，可是却越走越慢，她终于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凌歌一直站在原地，看她的背影。

“怎么了，萨莉？”

“凌歌，”萨莉莲对凌歌说，“我不会退缩的，可我还是有点儿怕……你可以在门外等我么？”

凌歌冲她挥挥手，“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