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到第三小学门口时，已经7点了，老远就看到一个胖子拿了个肉夹馍，蹲在路边。

方程蹬着三轮车，到了跟前一个甩尾。

三轮斗里一阵叮呤咣啷。

“要死呀！”张明凡被吓了一跳。

“嘿！来的挺早！”方程咧嘴一笑。

“那必须的，我啥时候迟到过！”

“那确实！”方程点了点头，然后跳下车，开始捯饬摊子。

张明凡看的有些不解，但还是帮方程把横幅拉了起来。

“老方，啥是烤鸟蛋呀？”

“就是鹌鹑蛋！喏，就那！”方程对着那一大框鹌鹑蛋怒了怒嘴。

然后方程简单交代了两人的分工，方程负责烤，张明凡负责收钱，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之后就开始迎接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两人一通忙碌，张明凡是真的没想到，方程的生意竟然如此火爆。

他光收钱就忙的不可开交。

但是却真的是高兴，他家里也有生意，偶尔也会给家里帮帮忙，但是他家的生意都是批发，没有做过像这样的零售。

而且这是自己好哥们的生意，能如此火爆，他也确实是高兴。

在快到7点30分的时候。

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载着一个小姑娘急匆匆的来到了学校门口。

小姑娘一脸哀怨的对着女孩说道：“小姑，都怪你，我都快迟到了！”

女孩有些窘迫的挠了挠头，说道：“是是是，都怪小姑，下次不会啦！”

“哼！我都还没吃饭呢！你看怎么办吧！”小姑娘揉着自己的小肚子说着。

“要不你先进去，小姑一会给你回去做，做好了给你送来，你看可以么？”

“不用那么麻烦，学校门口随便对付一下就好了！”

“那可不行，你妈妈说，不能吃外边的东西，怕脏！”

“哎呀，小姑就这一次啦！”小姑娘说着开始摇晃女孩的手臂。

女孩满脸宠溺的看着小姑娘，心里些许无奈，只好答应。

“那楠楠想吃什么?”

“就吃那个吧，昨天才开的！”小姑娘说着用手指指了下不远处的方程的摊位。

“烤鸟蛋？”女孩也是有些新奇，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

不过她看到摊位前的红色横幅上，写着“鹌鹑蛋蛋白质含量是鸡蛋的2.5倍，每天吃6-10个，可补虚养颜，保护视力，促进大脑发育”。

在片刻犹豫后，来到了方程的摊位前。

看到摊位对于卫生也确实很注意，不光方程、张明凡两人都带着口罩，方程还带着透明手套，在这个99年的大环境下，算是很讲究的了。

于是点了点头，“老板，这个怎么卖的！”

“一串2元！”方程一边瞥了女孩一眼。

看到女孩那绝美的容颜后，也是一阵惊讶。

约莫1米72的身高，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直到小腿，裸露在外的小腿，修长晶莹，过肩的长发竖着高马尾，随着步伐一步一甩，活力动人，鹅蛋脸，一双丹凤眼，很大，水波晶莹，流转之间仿若繁星。

“这么贵？”女孩皱了皱眉，她看了下一串也就5个鹌鹑蛋。

方程愣神片刻，还是一旁的张明凡碰了碰方程，他才缓过神来，于是假装咳嗽了一下，以缓解尴尬。

“主要是这个鹌鹑蛋营养价值高，你别看一串只有5个，但是他的营养比的上2个鸡蛋，而且可以保护视力和促进大脑发育，每天吃一点，快乐每一天！”

方程说的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