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吧,这情歌里的情啊爱啊,复杂得很。不像我写我爸我妈那些事,实实在在,有啥就写啥。
可这爱情,一会儿浓得化不开,一会儿又淡得像雾,一会儿又纠结得像团乱麻。
我就没经历过那些个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没体验过那种死去活来的相思,让我凭空去想象,去写出来,那不是为难我嘛!”
杨皓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稍时猛然惊醒,连声抱歉:“跑题了!跑题了!”
杨皓歉意的笑笑说:“咱接着说给彭老师写歌,我对彭老师的第一印象是台风端庄大气,只要彭老师往台上一站,那个范,怎么说呢?”
杨皓想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谭魔王笑着说:“我们都知道,你接着说。”俩人看着杨皓抓耳挠腮的样子,都笑了。
杨皓也不好意思笑了:“书到用时方恨少,你们自己理解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是见到彭老师的往台上一站,会立马想到的是家国情怀、历史史诗这种宏大场面的音乐。明白了吧?”
俩人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反正配合的点了点头。
“所以,给彭老师写歌,得有好的题材,碰到重大事件这类歌,可遇不可求。”杨皓总算把话题绕到主题上了。
虽然有点语无伦次,词不达意,但总算意思表达出来了,还是太紧张,没见过大世面。
最后说:“您等我再学学民歌创作方法,到时写几首试试。”
看到杨皓紧张,随后话题就没再聊音乐,三人就闲聊天了,学习呀,生活呀这类话题。
陆陆续续来拜访的人,毕竟地位在这摆着呢,杨皓觉得在这不合适,也赶紧告辞。
杨皓溜达回了大厅,接着在大厅里瞧热闹。这一回啊,杨皓可是真真儿地体会到了,这演员呐,可真不容易!为了能登上春晚的舞台,那真是玩儿命地拼啦!
您瞧瞧那些喜剧演员们,凑一块儿围着,对着台词儿,脸上的表情丰富而夸张。
嘴里头还不停地调整着语调儿,一个劲儿地琢磨着怎么能让包袱抖得更响更脆声,让观众捧腹大笑。
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他们也反复推敲,毫不马虎。
再瞅瞅那些舞蹈演员,肯定已经连续排练了好几周啦,可她们还在那角落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动作,力求每个姿势都达到完美,每个队形都不出岔子。
杨皓就跟个局外人似的,瞅着大厅里的这一切。演员们在后台就这么点儿休息的空当儿,还在加紧排练、练习呢。
累得不行了,就直接往地上一躺,看着就让人心疼。
没过多会儿,姑姑颠儿颠儿地过来找他。杨皓就跟着姑姑一路来到一个化妆间,在这儿见到了这次的合作伙伴。
是解晓东、陈好他们几位。他们这回要唱的歌换成了杨皓写的歌,不过这表演啊,是杨皓他们六个人一块儿来唱这一首歌。
杨皓心里头琢磨着,觉着怪可惜的。上辈子那可是刘天王自个儿独唱,到他这儿就变成合唱了。
说到底啊,还是自己没啥名气,要不然,哪至于改成几个人一块儿唱哟。
杨皓客客气气地跟这几位打过招呼,随后就准备上台走一遍流程。
姑姑把他领到这儿,就又匆匆忙忙地走了,瞧着还挺忙活。
杨皓正在候场区静静地等待着,心中既期待又有些紧张。
冷不丁儿,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小杨,小杨。”
他一时也拿不准这是不是叫自个儿呢,就左顾右盼地踅摸了一圈儿,一瞅,敢情是合作过一回的阎维文老师正朝他招手呢。
阎老师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仿佛一位慈祥的长者,让杨皓感到十分亲切。
阎老师一边往杨皓这边儿走,一边乐呵着说:“刚听小谭念叨说你今儿个能来,我还琢磨着找个空儿见见你呢,没承想这么快就碰着了。咋样啊,觉着咋样?是不是头一遭上台心里头有点儿打鼓?你这节目安排在啥时候演呐?”
阎老师这一通问候,让杨皓心里头暖烘烘的。
杨皓心里头暗自嘀咕,虽说之前也就是在录音棚里打了个照面儿,可阎老师居然还能记得他,这可真让他觉着挺意外。
尽管如此,杨皓还是恭敬地回应道:“阎老师您好,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我确实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阵仗的演出,就是凑个热闹,心里头还真有点儿发毛呢。我这节目在开场头一个,这会儿正等着上场呢。”
他俩这你来我往的唠了会儿嗑,可没多大会儿,就有旁人开始招呼阎老师。
杨皓意识到阎老师的时间宝贵,于是就客客气气,麻溜儿地告别:“阎老师,您忙您的吧,有时间我们再聊。”
就这样,杨皓与阎维文老师简短的交流结束了,但这次偶遇无疑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鼓励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