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安东尼娅手里端着一碗汤,走进房间,正想喂给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阿道莱,却被他一手打翻,摔碎在地上了。
“啊哦!”伤口把他疼得直叫,接着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安东尼娅,“你给我滚!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正好,你不想看到她,那我就把她带走吧。”
一个男人的声音,让床上的阿道莱不由打了个冷颤,接着,剧烈的疼痛,又从伤口一阵一阵袭向他的大脑。
劳伯走进房间,当阿道莱看到真的是他,只恨四肢尽废,不得插翅而逃……
“劳伯先生?”
安东尼娅也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劳伯会回来,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想知道?”劳伯走到床边,看了看这个动弹不得的大少爷,“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可不能大声嚷嚷。”
阿道莱现在只剩眼睛嘴巴会动,当然不敢乱来,“没问题,你放心,我不会大喊大叫的。呃?”
劳伯将手直接掐在他患肢处,阿道莱痛得冷汗直流,瞳孔发绿,眼白冒血,整个人都扭曲起来,但就是不敢叫出一声!
“这就对了。”
下一秒,劳伯突然将安东尼娅搂到身边,阿道莱直接瞪大了眼睛!
“不,不行,劳伯先生,请你不要这样~”
劳伯见状放开了她,平静地坐在椅子上,说道:
“跪下,然后给莪点乐子。”
“诶?”
安东尼娅看着这个强势的男人,心里跳得嘭嘭响。
“安东尼娅,你觉得我是在可怜你吗?”
劳伯看着这个贵夫人,脸上无比平静的摇着头,冷冷说道:“如果你这样想就错了,我不是在可怜你的遭遇,更不可能是在同情你。我是喜欢你这个人,所以才会答应阿吉斯跟这家伙决斗,好把你光明正大的争取过来。若不是这样,我完全可以一枪毙了他!”
阿道莱吓得赶紧求饶,“不要杀我……”
“嘘!”
劳伯盯住阿道莱的眼睛,这个大少爷吓得连忙压低了声,“不要……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我又不喜欢杀人。”
而安东尼娅已经满脸通红,心都快跳出胸膛了。
她从没有被人表白过,更没有被真正的爱过。
但劳伯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并不是在可怜安东尼娅被家人当成棋子一样出卖到这里来,而是因为他自己想要得到这位夫人的身体,仅此而已!
“放宽心,阿道莱,我来这里,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拿回我的战利品-安东尼娅的!”
安东尼娅身体像是被一束电流穿过,大脑都在哆嗦着。
这就是,被占有的感觉吗?
她好喜欢。
“夫人,我想你也明白了吧?”
“明,明白,是的,你赢了对决,这是毋庸置疑的……”
“很好,那开始吧。”
劳伯很悠闲的大字坐在椅子上,正面朝着病床上的阿道莱,眼里尤为平静:
“不要让我等太久。”
咬牙切齿的阿道莱被气得差点吐血身亡,却始终不敢在这个男人面前吱哼一声。
在这一刻,放下羞耻心的安东尼娅总算得到属于她的幸福,她在有名无实的丈夫面前,成为了劳伯的女人……
……
安东尼娅在劳伯的影响下,总算鼓起勇气,跟着这个男人离开了庄园。
劳伯带着她坐上一辆伪装成运输糖浆的马车,接着扬鞭而起,后面一群家奴后知后觉的追了上来,而阿道莱则还在房间里发疯狂叫……
滚滚向前的马车上,安东尼娅依偎在劳伯身边,这么多年来,她住在这座让外人羡慕的大庄园里面,却郁郁不可终日,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是劳伯,让她重新活了过来。如干涸万年的河床,重新得到了水的滋养。
不管未来有多坎坷,她都会一直跟着劳伯,为这个男人生养后代、发展事业。
阿吉斯不会轻易放过劳伯,他更不会让安东尼娅离开巴巴多斯,因为这个女人,可不止是他的儿媳,而是一份生意上的筹码,还有脸面!
如果让外人知道,“食糖大王”家的大少爷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那会被怎样耻笑?
阿吉斯都想都不敢想下去了……
“追!不能让他们逃了!给我追啊!”
一群骑马的卫兵跟着车辙印追上马车,安东尼娅神情担忧起来,“他们追得好紧,怎么办才好?”
嗖!
劳伯跨在马匹上,一鞭子抽飞追到一旁的卫兵,“别怕,快到码头了。”
在码头那边,他已经提前安排好人手。只要回到船上,这些追兵就追不上了。
阿吉斯也看到了不远处的码头,他绝不能让劳伯把安东尼娅带到船上,索性撕破脸皮,大喝一声:“杀了他们!”
那些卫兵从马背抽出火枪,朝马车开枪,两旁的路人尖叫着逃散!
“把头埋低。”
劳伯一手扯住缰绳,一手端起一门自制的“鱼龙枪炮”,紧接着朝后轰了一发,密密麻麻的弹丸带着烈焰从五口枪管中射出,把后面一群追兵打得人仰马翻,掉头就跑了!
“老爷!那辆马车上面装有大炮!”
阿吉斯的手下逃回去跟他报告了情况,直把他气的两眼冒火,只觉得他们是在胡说!
“什么大炮!给我杀!”
码头一路士兵在奥利弗的带领下赶紧向前拦截,他们故意放走劳伯的马车,然后拦住了后面的追兵!
“让开!”
阿吉斯大声呵斥起来,奥利弗却慢悠悠的开口问道:“阿吉斯老爷,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些尼德兰(荷兰)强盗攻进岛屿了呢。”
“我们在追一伙强盗!快给我让开!要是给他溜走了,你这个上尉可担当不起!”
奥利弗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那么请问大人,您府上是丢了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