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书眉头微蹙,这话听起来,竟是这般感觉。
“事情未发生在自己身上,确实不知其滋味,你不怕名声有损,我自也不在乎,你该明白,我向来只求问心无愧。”
他可以违背父意,甚至可以违背君意,就是不能违背心意,清楚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也分得清对错,他认打,但不代表认错。
“玉书......趁还未深陷漩涡,及时抽身还来得及。”
他还有宋家,有责任,不能随手抛弃一切,义无反顾地去靠近她。
宋玉书紧视容袖:“我早没有回头路,也不会回头,我可以明白告诉你,纵使我未曾对你表明心意,此生我也不会娶妻。”
容袖惊愕,似懂非懂:“为何?”
他淡淡一笑:“我牵挂于你,如何去面对她人,我宋玉书的妻子,必须是心仪之人,倘若不是,那将毫无意义。”
容袖:“我尊重你的想法,可...你背后还有宋家,承载着他们的希望。”
宋玉书眸光坚定:“我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我的理念,包括你,宋家的希望由我承担,我不会辱没门楣,会走好仕途,亦会爱你不变。”
容袖无奈轻笑:“就这么固持己见?”
宋玉书伸手拉她上前:“固执己见也好,执迷不悟也罢,如此......甚好。”
话落,他蓦然将容袖按倒,翻身欺上。
“你做什么?”容袖显然被此举吓到。
“我......有点不舒服。”他说着,便不安分地动起了手。
“你、你疯了,这是丞相府啊,你的伤,伤......”
宋玉书附身堵上她的唇,深情缱绻,早已忘却伤痛。
他本就是一个痴念多年的疯子,若非风骨束缚,早该放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