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天陆战父亲也没见回来,陆战急忙给大巴山的管家打电话,也无人接听。知道情况紧急,与邓闯又开车去到王轩家里啇议。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觉得不安:“那许教授也杳无音信。”于是王轩决定一起去大巴山看看情况。
三个人开着邓闯父亲的车去了大巴山。果然不出所料,一路上过关检查非常严格。过往的车辆与人都说着同一件事就是共产党的游击队在巫山发动了战斗。因为看见他们的车是美丰银行的才放了行。到了大巴山还好是个大白天的中午,没有开车进自己的家院子门便看见自家的院子大门紧闭。王轩谨慎,说先将车远远停着,先去家外察看情况再说,发现没有问题,开了门,只见满地的落叶积了厚厚一层。
三人连忙赶到县城逛,看见县城的大街小巷贴満了告示,说一名共产党叫王仙逸的带领游击队在巫山发动政变失败后被击毙。三个人又连更连夜开车去到哪里,”“不是说叫王仙逸吗?”“为了起事不可以改名吗。为什么我们重庆一点都没有受到牵连,这么多天了,证明叔叔他用了化名把我们甩开了的。”“没有听说许教授参与。”邓闯着急。“这个只能慢慢打听。”
到了巫山,方才经历过一场血腥场面的巫山县城还笼罩在一片黑暗的阴影之中,天空灰蒙蒙的,人们的脸上留下伤悲与恐惧似的暗然。街道清冷,许多啇铺关门闭户的。那城门洞好像是打仗留下的城墙垮了半截,一些人正在加紧的修建,忙碌着。
他们把车刚停下在路边,见到一辆三轮车朝他们跑过来,到了陆战跟前:“陆战少爷!”一看是家里的管家张伯。几个人把他扶到边上,只见他还未说话已经泪如雨下。知道情况不好,又连忙把他扶进轿车,干脆开出了县城,停在一个空旷的仿佛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小树林子里,听张伯讲述着:“原本这次的任务就是我们游击队在巫山发动的一次大动作,己经策划了有些时间,主要由陆有德夫妇负责。”“我父亲他临走前把公司交给我管理说去外面办事。”“正因为把公司转移给你,我们才能全身心投入战斗。我们是准备打巫山,扩大我们根据地,我们都改变了自己的身份,你叔叔更名为王仙逸,我更名为胡千里。领导这次战斗,没想到敌人调动了丰都,涪陵的两个团的兵力……我们失败了,攻破了半截城门我们在敌我悬殊的情况下撤退的时候,敌人用大炮轰击……我们死伤大半,我亲眼看见你父亲身中数块弹片被埋在了垮塌的城墙里。我知所以留下来,租了一辆人力车打掩护,也是想找到你父亲的尸体。可那些县大队的兵天天守在那里搞修建,我看新的城墙快要建起来了,没有发现你父亲的尸体……”
三个大男人狠狠的哭了一场。
又劝说张管家回到大巴山家里。
虽然这个家还没有暴露,为了安全起见,陆战决定暂时离开。之前只是陆家的老宅,也知道陆家人己经去重庆发展。游击队那边目前算是断了联系。陆战决定带着老管家一起回重庆。
于是一行人开车回到重庆。陆战因为父亲的失去,过分的悲伤,所以大家也陪着他。
邓闯回来:“不是说一起去渣滓洞吗。”“己经回来了。”见到他无精打采的样子。不便多问。“但是有件事情还得要告诉你,学校准备要在抗战堂组织上演一场话剧,我们都参加演出,你的妹妹邓梅还当了主演。正在与陆战他们排练哩。我们虽說己经毕业离开学校,但是这次的演出也是组织上决定的活动之一,可以发展一心爱国的我们的人员。”听了,邓闯的精神头儿一时的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