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轩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点,“哼,谁知道你们练得什么邪门歪道功。等师傅出关,我第一个向他老人家告你的状。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歇着吧!”
莫浩然也撂了狠话,表示从今后自逐于武林,然后带着手下门人离开了百花镇。
我委屈地叫出来,“他没穿上衣,我穿得可严实呢!”
我听后心中百感交集。莫浩然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自逐于武林了,这是不是我惹出来的祸?
“练功?”燕长轩狐疑地问,须臾气得都结巴了,“练,练功,能,能练得不,不穿衣服?”
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我有点儿相信我爹的话了,我可能真有几分祸乱武林的资本。
我赶紧护住脑门,“练功,练功呢!”我答应过莫浩然,不能说出他中毒的事儿。我们江湖儿女,一向重诺守信。
我在密林深处找到了莫浩然的马车。他的门人告诉我他勉强支撑着走出百花镇便昏厥了过去。
“说话啊!哑巴了你?”燕长轩还要再弹。
我知道他毒发时本不应动用内力的,这样只会让他身上的伽兰香毒发作得更厉害。
“哎呦!”我揉着被他弹痛的脑门。真搞不明白男人都是怎么想的。许如烟给他好几顿鞭子,把他抽得一身血道子,他轻言细语地跟人家讲话。我劳心费力地去救他,差点儿被剑斩成两截,他却恶声恶气,还弹我脑奔儿。
但在百花镇上,他在毒发时却勉力动武,以至于伽兰香毒顺着筋脉游走于全身。这已经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了,他这样无异于自寻死路。
燕长轩伸手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个脑奔儿,“我还要问你霖州那晚你和那个姓莫的是怎么回事儿呢?”
马车内我将他抱在怀中,手掌贴在他的背心,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游走一圈却感受不到他体内真气的反应。我一阵心慌,把他搂得更紧,“别死啊,求你了!”
“师兄,老实交代,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微弱地动了一下,声音虚弱却清晰道:“我还没死呢,不过快被你闷死了。”
燕长轩亲自关了房门,又嘱咐两个师妹照顾好许如烟。一扭头见我对他横眉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