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有者啊，你已化为柴薪，为冻毙者取暖，为寒冷者续命。”

“一无所有者啊，你已化为柴薪，焚尽万山千河，燃去苍生不平。”

“你已化为柴薪，一无所有者啊，是温暖的余烬，是灼烈的天罚。”

空酒杯砸向海涅，海涅没去躲。

酒杯砸在额角，弹向地面，粉身碎骨。

而海涅，不为所动。

“你就是一个，该死的疯子！！！”

“你想把大卫当做实验品？！哈！做梦！我宁可...”

“宁可死？”海涅笑着看向站起来的格洛丽亚，轻声念到：“抱歉啊，大卫，我到那里的时候，格洛丽亚已经死掉了，真是抱歉，我晚了一步，没能在漩涡帮的手下救出她。”

“诶？为什么是漩涡帮的手下？大卫，是你把她送到那里的啊，你，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呢。”

“很遗憾啊，大卫，你，什么都没有了。”

海涅念着台词。

格洛丽亚的脸色，随着海涅的话语，越来越白！

最后，无力地瘫倒在车上。

泪水在眼眶中蓄积，格洛丽亚，喃喃自语：“不...不该是这样的...我只要不救他...什么事都不会有...”

“哈哈哈哈，哈？格洛丽亚，不救我，你已经死了！”

海涅大笑着提醒她，同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抿了一口，说道：“乖一点，听话一点，让他以为你死了，在合适的时候，你还可以见到他。”

“你活着，他在这个世界，终究有一个避风的窝棚。”

格洛丽亚低声说道：“避风？逼疯吧...我活着，你就可以通过我控制...”

话还没说完，就见到德拉曼的投影剧烈晃动，刹那间，就变成了她的样子。

格洛丽亚剩下的话憋在了嘴里。

这特么，死了他也能用啊！

格洛丽亚可不确定，大卫能不能分清面前的是她的投影还是她本人。

说话就会暴露？不说话不就行了？？？！

‘格洛丽亚重伤垂死，躺在病床上，医生谢绝任何人的探视，大卫，你就在这里看看吧。’

此局，无解！

唯有听从海涅的安排。

祈求着，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有吗？

海涅嘴角抿着笑意。

仿佛永远都很开心一样。

买下宪章山的别墅，海涅在前，格洛丽亚在后。

四层的别墅，海涅打量两眼，说道：“你以后住几楼？”

格洛丽亚没说话，没心情说话。

海涅便替她决定道：“那就四楼，归你了，上去洗个澡，换一套衣服，下来。以后，你就是我的仆人。”

“...嗯。”

仆人吗？

海涅坐在沙发上，看向窗外的天空。

在远离城市的宪章山，星光再次闪耀。

大卫，加油哦。

让我看到点，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