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茶庄。
看到花初夏正在哭鼻子。
脸蛋那么娇美,泪水那么伤感。
“小花,怎么啦。”
“武松,我好疼呢,磕到腿了。”
花初夏委屈说着,挽起裤子来,让我看右腿膝盖。
看到了细嫩的肌肤,却没看到伤痕和淤青。
“小花不哭,等会就不疼了。”
我帮她擦拭泪水,微笑逗她开心。
我何尝不知道,小花不是矫情,她的痛觉神经比正常人敏感几倍。
哪怕轻微的磕碰,也会引起难以想象的疼痛。
孙桂英坐在茶桌那边,面色忧郁,什么都没说。
一旁的陈海坡看在眼里,无奈道:“武松,等你去外地大城市读大学,打听一下,哪家医院能治疗怕疼。”
“嗯,等去了外地,我一定帮小花寻找名医,治好了可爱的小花。”
“武松,你对我最好了呢,嘟嘟……,玻璃球……”
花初夏不哭了。
拽着我的胳膊,一起坐到了茶桌旁,让我陪她玩玻璃球。
就刚才,小花的腿又差点碰到桌腿。
我眼疾手快,伸手拦住了。
碰到了我的手,小花不疼。
小花弹玻璃球很轻,但是很准。
每次陪着小花玩玻璃球,我是一定要输的,这能给小花带来快乐。
“等会带你去吃火锅。”
“好啊,小花最喜欢吃火锅了,吃羊肉,吃牛肉,啊呜啊呜。妈,你也去吃火锅。”
花初夏甜美的笑着。
一双纯净的眸子看着孙桂英。
“妈不去了,你跟着武松、小坡去吃火锅。”
孙桂英又开始嘱咐我。
吃火锅的时候,一定不能太辣,小花被辣到了也会哭。
我点了点头。
深知,辣味其实也算一种痛觉。
去了一家火锅店。
在靠近玻璃窗的位置坐下来。
“武松,你帮我点好吃的,我要把这里的羊肉和牛肉都吃掉。”
花初夏笑嘻嘻看着我。
说话很清脆,也很洪亮。
一旁的服务员不会嘲笑,因为她知道,这个女孩叫花初夏,曾经是成绩优异的高中生,后来经历了一场惨烈的车祸。
附近几桌的人也看了过来,大部分人都是无奈的眼神,然后小声议论城郊路上那场车祸。
我开始点菜。
花初夏用纤细的玉手支着下巴颏,笑盈盈看着我。
陈海坡则是摆弄着小手机,踌躇满志看着莫名的方向。
点了不少肉菜和蔬菜。
鸳鸯锅,不辣的一面归小花。
吃着火锅,喝着果汁,小花的笑脸很灿烂。
陈海坡想聊夜里的牌局,我提醒他,先不要说,要不然小花会问个没完没了。
这时候,走过来几个人。
其中,鹅蛋脸很漂亮,体态丰腴,烫着大波浪的女人,就是郭二利的姐姐,郭大美。
“陈海坡,来这里吃火锅了呀,听我弟说,今晚你们又要炸金花?”
“随便玩一会儿,你也要上?”
“如果你们人不够多,喊我一声也行。如果你小子输光了想借钱,也可以喊我。我还没给陈冬至家儿子放过高利贷呢。”
郭大美颤着腿,惹火的笑着。
撩骚都不怎么在乎老公的感受。
一旁的瘦子,就是她老公,名字好像叫李君宝,不务正业,几乎不搭理家里的服装店,就一直在社会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