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还有这么个好东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这东西也有很多缺陷的。它虽然能够阻挡精神攻击,但自己的精神力也会被禁锢住,中高品最好别用。并且,这东西也就用一个月左右吧,就失效了。还死贵,要一个多亿。”
“好吧。”
詹益新挂断了电话。
花一个多亿就用一个月,这尼玛妥妥的败家子。
官老大的钱都给这小子花光了,老子想加薪的事还有希望不?
凌晨三点,詹益新听到了沈浪车子发动的声音。
他向武源阁的方向看去,沈浪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
詹益新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
果然,在沈浪的意识海周围出现了一层淡白色的薄膜,将其紧紧的包裹着。
那薄膜晶莹剔透,散发着隐隐的白光,看上去坚韧无比,却又柔软如水,与沈浪的意识海完美贴合,不露一丝空隙。
詹益新试探性地释放了一丝精神力触碰,却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不过沈浪身上的气血倒是很正常。
看来沈浪还没有服用血沸丹,如果只是留着备用的话,也算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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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大宅。
周贵江脸色阴沉的看着在沙发上傻乐的周平,有心想把他打死。
自从知道沈浪没死,这小子就这样,乐个不停。
周贵江的妻子余夫人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过来。
她瞥了一眼神情愤懑的丈夫,劝道:“贵江,别太生气了。孩子平安回来了就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他这次出去也没惹什么麻烦,你就别太责怪他了。”
周贵江斜了余夫人一眼,一脸的不悦:“我是气他这次出去吗?”
“那你气什么?”余夫人一脸不解。
“我是气这孩子傻!”周贵江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牙齿都快咬碎了,“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出去,居然是为了那个沈浪。我看林喻那小姑娘的表情,八成是喜欢那个沈浪。这死孩子呢?人家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
余夫人听完先是一愣,随即不屑地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你还指望周平能跟林喻在一起?人家那是什么身份,咱们儿子就算再优秀,也高攀不起啊。”
“这就是我生气的地方!”周贵江气得直跺脚:“那个沈浪不过是个没背景的穷小子,林喻都能看上他。咱们家虽然比不上林家,但比他家强上一百倍,咱儿子怎么就搞不定林喻呢?我恨他不争气啊。”
余夫人听见这话,毫不客气地呛声道:“这怎么就不争气了?我看那个林喻,一脸高傲,就不是个伺候人的主。咱儿子要是娶了她,指不定要怎么供着呢。还不如找个门当户对的,起码能过得舒坦点。咱儿子这么好,我可舍不得他娶这么个主。”
“妇人之见!”周贵江气得直瞪眼,“林家那是什么背景,你不懂吗?要是咱儿子能攀上这门亲事,那是飞黄腾达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余夫人不屑地说道:“多大的背景我也不稀罕。要怪就怪你这当老子的没本事。自己没背景,就想着让咱儿子去攀高枝。林家那是你想攀就能攀的?”
“你……你这个蠢女人!”周贵江又气又急,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索性转身离开,把余夫人留在原地。
余夫人的内心毫无波澜。
她端起水果盘走到周平跟前,语气温柔地说道:“好啦,平儿,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吃点水果,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