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贺周的老爹贺连天直接站起身,大声喊道:“周儿!”贺连天直接转过头看着宗主,然后“咕咚”一声,跪倒在地。水秀月看着贺连天,说道:“贺长老,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儿子在宗门内犯下了多少错,我一直念你有功,又多年担任器宗长老,为宗门立下不少功劳,要不然我早就灭了他。今日他当着全宗上下,在我面前伤害宗门弟子,又要调戏宗门女弟子,你说这事情该怎么办?”
许益百,你说今天这个事情按照宗门门规该如何处置?许益百是紫阳宗的执法殿当家长老,此时只见一位红发,两眼闪烁着精光,身材高大,体型微胖的一位老者站了出来,然后大声说道:“按照门规当斩!”贺连天一听,差点吓得尿裤子,他就这么一个独子啊,当年他的夫人生贺周之时因为难产,刚生下贺周就死了,所以多年以来一直宠爱着这个独子。其实他也知道贺周的所作所为,但是一想到自己已故的女人,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是宗门器宗的长老,一般人谁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然而今天,门主亲自出面要按照门规处罚贺周,这时他才感觉到多年来一直纵容贺周是多么大的错误啊。此时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连跪带爬地说道:“门主,看在我一直在宗门内劳心劳肺的付出,请再饶过犬子一次。”水秀月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死一万次也不够。
今日我一定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贺长老你也不要埋怨我,我可以留下他一条狗命,但是今日我必将废掉他的修为,就让他在你身边做个普通人吧。”此时贺连天老泪纵横,跪趴着喊到:“门主,不可,门主不可,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门主不可啊!”而此时没有一个人出来为其求情,贺周此时脚下一摊黄水,一股刺鼻的味道在周围蔓延,这是真的尿了,而且估计不光是尿,都拉出来了。臭气熊天。
水秀月不再犹豫,伸出一指隔着老远,对准贺周的丹田,一道蓝色光芒就激射了过去,贺周一声惨叫,丹田破碎,修为尽失,顿时昏迷不醒。
贺周宛如一条死狗,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水秀月看向贺长老,说道:“贺长老,我这般处置,你可有异议?”此时的贺连天,双眼冒着血光,后槽牙都咬掉了,恨恨地说道:“门主处理得并无过错。”水秀月微微颔首:“甚好,贺长老,你便带着你儿子回去静养吧。此次宗门新人选拔,你器宗就不必参加了。”贺连天缓缓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水秀月,随即跳下看台,抱起贺周,一闪身便消失不见。
此时,萧飞赶忙抱起为自己挡下贺周一拳的白枫。白枫此时嘴角仍在流血。萧飞心急如焚,大声喊道:“恳请宗主大人救治白枫!我愿为宗主当牛做马,报答宗主大恩!”水秀月听闻,突然来了兴致,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萧飞此时并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字一句地说道:“恳请宗主大人救治白枫!我愿为宗主当牛做马,报答宗主今日之恩。”
水秀月就像个小女孩般,突然站了起来。诸位长老,你们可都听见了,今日这小子说的话。其余长老皆是面面相觑,这是要做什么?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宗主吗?今日宗主是吃错药了吗?怎么和一个小孩子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