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今日贵妃应该在自己的宫里,至少安全。可是今日宫女却来报贵妃受到迫害。
两人的争斗因为贵妃的禁足暂时停止,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皇上态度不明他实在是不想掺和进来,更何况还是当着许编修的面。
那宫女看见华让,痛哭一声,膝行上前:“华公公,求求您通报一声,救救皇上救救贵妃娘娘吧。”
华让站在原地没有动,若是往常或许他会回去通报,但是今日,今日许编修还在乾安殿吐血,而那姜太医还是还是被陶贵妃叫走的。
按照陶贵妃的性格,姜太医现在一准还在贵妃那里,华让知道他自己去储秀宫定是请不来姜太医。就算是请来了,等将来贵妃回过神来,还会把怒火集中到许编修身上。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赶到一起去了。
华让思考的间隙,那宫女仍是不放弃继续磕头。
侍卫没有得到命令只能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宫女,一时间乾安殿前只能听到这宫女压抑的哭声,她的哭声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尤为明显。
少顷,华让看向那宫女红肿的额头,知道是时候了。
他就是有些奇怪,连来乾安殿请皇上这种大事都不是贵妃的贴身宫女,这种情况只能是贵妃的身边离不开人。那贵妃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迫害。只是这宫女倒是忠心,那额头磕得一时半会好不了。
不管她今天是被逼无奈才被派来的乾安殿,还是主动来的,都是伺候人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和人过不去。
华让轻叹一声,看向周围站着的小太监,着急道:“ 还不快把姑娘扶起来,这可怜见得,若是破了相可怎么是好。”
“贵妃娘娘尚在禁足,这原是不合规矩的。但是,哎,罢了,咱家这就去通报一声。”
那宫女闻言松了一口气,心中只觉得讽刺,在刘昭仪进宫之前,贵妃娘娘什么时候在乎过规矩,面上却丝毫没有变化地惶恐道:“奴婢多谢华公公,多谢华公公。”
“只是贵妃娘娘究竟是怎么了,皇上问起来,咱家也好开口不是。”
那宫女听到这个问题,欲言又止却又有些答不上来:“奴婢愚钝,具体的奴婢也不懂,当时情况危急,奴婢也没有听全还请陛下做主。”
华让看见这个架势,知道具体的是问不出来了:“咱家知道了。”转身走进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