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让的面上带了些为难“回皇上的话,是一个小宫女来禀报的,她怕是慌了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拦着奴才磕头。老奴实在是没法子。”
陶贵妃被皇上当众下了面子,贵妃咽不下这口气。再者刘昭仪进宫之前,贵妃虽然跋扈,但是宫中有心思明目张胆跟她过不去的妃嫔还真没有。
那宫女未曾明说害她主子的是谁,但是华让总觉得那宫女意有所指明,说的和刘昭仪脱不了干系。恐怕今日贵妃受伤,这之间估计也有常人不知道的内情。
谢琮摆了摆手:“行了,去看看。”
明辉宫内,皇后坐在上首,看着跪在堂下恨不得要撕了对方的两个人皱起眉头。
从她走进门开始,刘昭仪和陶贵妃的人就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其中一个人脸上还带着还未消下去的巴掌印。
陶贵妃还在昏迷尚未醒来,刘昭仪额头上遮着伤口的白布又开始渗血。她捂着头跪在一边无声落泪,旁边还跪着两个瑟瑟发抖的洒扫宫人。
皇后听着她们的争吵声只觉得头疼。“够了,在宫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进宫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紫草闻言擦了擦眼泪:“奴婢知错。”
“奴婢也只是心系主子,等奴婢守着贵妃娘娘醒来后,皇后娘娘怎么惩罚奴婢,奴婢都毫无怨言。”
殿内的众人听见这话心思百转,这话说的真是不客气,不知道这宫女是真蠢还是有恃无恐。
站在皇后下首的贞妃眼神锐利地盯着那紫草:“住口!你是什么身份,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皇后娘娘说话。”
她看了一眼皇后,又看了跪在刘昭仪身边的藿香一眼。
“在后宫之中口无遮拦;当着众位妃嫔的面,就敢动用私刑打其他婢女的脸。不敬皇后娘娘,如此没有规矩。就算是现在立刻打杀了你,贵妃也挑不出错来。”
那紫草眼中毫无惧色,跪伏在地上,继续说道:“奴婢知错,奴婢也是心急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只是,太医诊断过贵妃娘娘身体弱,不易有孕。这是后宫各位娘娘都知道的事。贵妃娘娘为了给皇上,为了给皇家开枝散叶吃了这么多的苦。”
“如今好不容易怀上了皇子,就被居心叵测之人迫害至此,这是要我们娘娘的命啊。奴婢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不如等皇上来了,此事自可分明。”
皇后深吸一口气,已经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把她气成这个样子。
她身为皇后,肃清后宫是她的责任,可更是她的权力,如今后宫之中出了事,这个宫女说话丝毫没有尊重,出口就是要找皇上,把她这个皇后放在哪里。
“放肆!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你这是说本宫会包庇害人之人?”
“奴婢不敢。”
正在默不作声的刘柳儿看了一眼盛怒的皇后,又看向周围一个个看好戏的后妃,擦了擦眼泪。
正在这时“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