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点头,随即紧拽住她的衣袖,秀娘也是在这一瞬间双腿发力,几个跳跃就过了城栅(城门口的木栅栏)。
那开门的人见状,一屁股跌倒在地,嘴中还大喊一声“鬼啊”。
喊声凄厉,划破了天幕,天光放亮,秀娘也刚好回头看了眼那人,眼中藏刀,她不喜人这样说银杏,在转回头的下一瞬,她同光消失天际。
“咕咕…咕呜”
早鸟声音炸响,奔行于山间密林里,秀娘不敢停下脚步,直觉告诉她,后面有危险在追他们。
她要一直逃,逃到时空裂缝那,过了那里,他们就会永远安全。
“啾啾啾~啾~啾”
群鸟结伴鸣嘹,黄昏的光渲染白云。
这时,秀娘他们才走出密林,狂风就卷来阵阵玉米清香,不远处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那是一片干净的绿。秀娘咽了咽口水,提起脚,继续前行。
到玉米地时,光线已经很微弱了,秀娘不放心,又带人往里走了走,终于在月亮露头时她才有所安心,带松子原地休息起来。
躺着不一会,秀娘感觉尿意上涌,给松子说了声,她就往远的地方钻去。
回来的时候,她听见有男人的声音,三五个左右,他们好像在讨论自己。
顺手折了根玉米杆,秀娘沉着脸向他们走去,她想,那群人一定不要对银杏和松子动手。
可是恰恰相反,等她到时,银杏的身躯再次破碎,头与身尽被捣毁,看不出本来的祥和,而松子不见人影。
没有多想,秀娘就将玉米杆钉入最近之人脖子,放开他,任人倒地,她问:“松子呢,你们把他弄哪了”
一句问话,才将其余人从兄弟的死里脱离。
一人呸了声,骂着走来:“臭婊子,你神经叨叨什么啊,敢杀我兄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他话说的语调虽狠,却是满脸淫光。
秀娘皱眉,对着来人就是狠蹬一脚,那人被踹飞,压倒了大片玉米才砸上地面,他颤颤巍巍爬起,捂着胸口想说话,却是一口鲜血喷出,直直倒下去。
剩下三人互相看了眼,纷纷从身后拿出砍刀向秀娘杀来,同时一人发声说:“兄弟们,砍断她的手脚就好,这女的可是极品,得留着好好享用”
其余二人答是,满脸兴奋冲在最前。
秀娘听此,拳头捏紧,扯起身旁的玉米杆作棍,运起身法也直直向二人冲去。
第一棍,打得泥土四散,他们的手握不住手里的刀。
第二棍,打的玉米粒飞窜,三人头破血流。
第三棍,挑起落地的刀,手起头落。
一切完成的很快,让三人连惊恐声都没机会发出。
没看这些死人,秀娘俯身看向银杏,见她皮肉被鲜血泡软,她扯下裙角,将它们一一捞起,团在方布上挤干血水,这才放入怀中揣好。
“银杏,答应过的,我会找到最干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