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知府大人,我有证据。”
“证据在哪里?快呈上来。”
果果用手一指刘大人:“他就是证据,还有这些刑具,也是证据。”
刘大人急的跳了起来:“黄毛丫头,你又在胡说什么?”
“刘大人,你为啥这么急呀,你这么惊慌,更说明了你就是孤儿院惨案的幕后真凶。”
刘大人直接朝果果冲过来,举手就要打她:“黄毛丫头,你竟敢在府堂之上,公然诬蔑本官。”
“住手,刘大人,你坐下。听她仔细说。”
“巡抚大人,你还要让她说,她就是一个装疯卖傻,胡言疯语的疯丫头。”
刘大人异常的惊恐状,立即使果果心里产生了一个猜想。其实,她手里什么证据也没有。
“胡说,我不是疯丫头,我是鸟大仙。我亲眼所见你是如何设计毒害孤儿院孤儿,刑讯逼供打死徐菊,制造伪证,嫁祸徐老爷徐太太。”
“你又在胡说什么,你亲眼所见,你看见了什么?”
刘大人惊恐的朝果果瞪着眼睛。
刘大人惊慌的眼睛,更加坚定了果果心里的猜想。
“刘大人,老实交代,郑大财是不是你的妻弟?”
“他是我的妻弟,他远在我的老家河南,和我从来没有往来。”
“刘大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是鸟大仙,能知凡人未知之事。我亲眼所见,你的妻弟,远从河南而来投奔你,找你做靠山。他看中了徐家在屯溪老街的店铺,想要底价收购,遭到徐怀乡老爷的拒绝。他怀恨在心,就买通给孤儿院送食材的商人,暗中下毒,毒死十几个孤儿。他又暗中买通你,对孤儿院院长徐菊刑讯逼供,获取伪证,然后杀人灭口,嫁祸徐老爷徐太太,凭空制造出这起惊天冤案。”
刘大人早已脸色惨白:“巡抚大人,她、她都是在胡编。”
果果不依不饶:“巡抚大人,我说的都是事实,铁证如山。现在徐家在屯溪老街的店铺,大都已经落入郑大财之手。他现在就在知府刘大人家里喝酒,只要去把他抓来一审便知。”
“你,你在胡说,他是我小舅子,到我家走亲戚,他与屯溪老街有什么关系?”
吴知府当即命令道:“来人,快去把郑大财带来,我要亲自审问。”
衙役们迅速而去,很快就把郑大财带了进来。
郑大财喝醉了酒,一路上都在大叫大骂着:“你们这些衙役,都瞎了狗眼。我姐夫是徽州知府,你们敢来抓我,我一定会让我姐夫惩罚你们。徽州府衙就是我们家的。”
郑大财进了府堂,一看那一排刑具,立即吓瘫了,一边朝刘大人爬,一边哭求着:“姐夫,姐夫,你快救我。我们都是说好了的,我做生意赚的钱,都有你一半。你怎么派人抓我,你搞错了吧。”
刘大人一脚把他踢开:“你喝多了啊。你在胡说什么?我跟你说过什么?吴大人,他喝醉了,神志不清,在说胡话,等他清醒了再问吧。”
果果立即挡住:“巡抚大人,酒后吐真言,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是我鸟大仙把他灌醉的。”
吴巡抚立即道:“快拿凉水把他醒醒。”
衙役拎来一桶凉水,把郑大财的头摁在水桶里。
郑大财被凉水一冰,立即清醒过来。他看清了巡抚大人,赶紧下跪:“巡抚大人,小民从河南远道而来,对徽州的事一无所知,我这就滚回河南老家去了。”
果果一把拉住他:“你还想跑,我是鸟大仙,你做的事,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你不交代,就让你也尝尝这些刑具。”
“我说,我说,都是我知府姐夫让我做的。”
“你是如何毒害孤儿院孩子的?”
“是屯溪老街的叶头儿,他给孤儿院送食材,是他去下的毒。我没有要他毒死那些孩子。”
“徐菊是怎么死的?”
“她,她誓死不招,就是被这些刑具折磨死的。”
“她的供词是谁写的?”
“不管我的事,都是衙门师爷写的,按上了徐菊的手印。”
果果朝吴知府伸了伸小腰:“巡抚大人,此案我也帮你查清,我鸟大仙回去了。”
吴巡抚勃然而起:“来人,给我把刘知府等一干罪犯,全部押送大牢。”
果果带领徐家三少和五大金刚走出府衙时,心里还在偷乐:这回我又蒙对了。我只是听五大金刚说,那些在屯溪老街,买徐家店铺的人,都认识刘知府的小舅子,一联想,就把他们想到一起去了。结果果然如此啊,看来我还有当神探的天才。原来这些罪犯的心理素质这么差,我轻而易举就把他们攻破了。
“大姐,你是怎么破案的,我们一点没有看出来。”
徐家三少和五大金刚跟在后面,不停地问着。他们对果果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果果神秘的一笑:“是鸟大仙告诉我的。”
“大姐,你就是鸟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