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掌门,信中究竟说了什么?”陈崇朝和沈复关看着宋远如此奇怪,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我昆仑240年,难道就止于此吗?不该啊不该”。
“到底怎么了,宋远?”两人见宋远自言自语说出如此惊吓之话,也顾不得礼数,直接叫起他的名字来。
其实,他们这样叫也算正常,三人本就是师兄弟关系,而宋远排在老末,按辈分还应该叫两人为师兄。而他们三人的大师兄,也就是昆仑派第十五任掌门鸣玉子,外出前把代掌门之位交给了宋远。
“两位师兄,你们还记得长江之游吗?”
“嗯,没什么印象了,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们当时还小,只记得吃喝玩乐的事了”两人答道。
“我羡慕你们,只记得玩乐之事”,宋远苦笑着:“可惜师傅偏要带我赴宴,让我知晓又让我陷入其中,如今因果来报……诸事难矣啊”!
二人看着宋远,面面相觑,宽慰到:“师弟,你先别着急,天大的事这不还有我们吗,等掌门回来,再从长计议”。
宋远若有所思地听着,可并没有回头看看两位师兄,“掌门在外游学,信息来源比我们广,估计已经知道此事。可他至今未回,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他不想再参与此事,让我自行处理?”宋远突然面露惊色,“不行,我得马上找到大师兄,这事儿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陈崇朝和沈复关听说宋远要走,赶忙提醒到:“你现在不能走啊,天罡掌法才练到第六重,掌门离开前提醒过,你这段时间务必要练到第八重”。
“我身上武学足以闯荡,两位师兄不必担心”。
“师弟,你应该知道,天罡掌法是我昆仑镇派武学,掌门只传你一人,肯定是有所考虑。现在你违背他的嘱托,还没练到第八重就匆匆下山,万一后面有个什么闪失,可如何面对大师兄的重托啊?”沈复关见宋远执意要走,赶忙劝解到。
“对啊、对”,陈崇朝也附和道:“而且你现在是代掌门,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得由你来统筹,你要是走了,群龙无首,谁来担这个重任啊”?
宋远见两位师兄说得在理,也稍微冷静下来,满口答应了他们。可这封信里的事毕竟是天大的事,让自己完全不去理会是不可能的,他心里一紧,上了眉头。
晚上,在宋远的家里,他把自己的儿子宋豫悔叫到身边。
“儿啊,你还记得为什么给你取名豫叫悔吗”?
“记得,父亲,您是希望我不要被世界浮华的假象所迷惑,及时的反省和悔改自身”。
“嗯,说得没错,那是因为父亲年轻时犯过的错不希望再发生在你身上”,宋华看着身边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心中不免一丝安慰。
“是的父亲,但你不可能帮我规避掉所有的错”。听到儿子的话,宋远先是有点来气,可仔细一想,他说的是对的,看来这孩子真的是长大了。
“豫儿,父亲想交个你一个任务,但其中有不少风险,你能承担吗”?宋远面露不舍,但还是说了出来。
“这得看父亲所托为何事,如若得道,虽万难儿亦不负所托!”
“好、好、好你坐下来,为父告诉你……”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压得树枝仿佛都不承其重,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