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这么晚了来找我啥事?”
“没事,好几天不见你喝酒了,特地过来看看。”
武松摇摇头:”我这几天正发愁呢,我打算办一个万只鸡的养鸡场,正发愁去哪里买会孵化小鸡的母鸡呢。”
张文拍了拍胸脯:“二郎你是不是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包打听,需要多少,明天我去打听。”
“不用太多,最少五百只,另外还得给我找两个懂得火炕孵化的养鸡人,工钱不是问题。“
“好嘞,包在我身上。“
武松伸手从枕头下取出一百文钱,递给了张文:”事情要快,这你先拿着当经费。事情办成了,再给你奖励。”
张文挠挠头:“这,这不好吧,咱这关系我能拿你钱?”
“这是跑腿办事的辛苦钱,少废话,赶紧去,三天办妥。”
张文拿了钱走了,他自幼就是个街溜子,消息灵通的很。
这天一早,武松刚刚起床就听见门口大呼小叫的,咣咣砸门。
出门一看,来了个四个人,一水的黑色劲装打扮,一看就是哪个府上的家丁。
为首汉子瞧了一眼武松:”你就武松啊,我家老爷有请,让你过去给我家少爷治病去。“
武松摇摇头:”不去,没那功夫。“
“小子,知道我家老爷谁不,绸缎商行马员外。”
此时的武松还是籍籍无名,没有经历景阳冈打虎,江湖上没什么名号,只能算是清河县里能打的泼皮,谁也不知道他多厉害。
“滚。”
武松大耳光子扇过去,一巴掌打的这汉子转三圈,其他三人蜂拥而上,武松哪里敢用力气,戏耍孩童一般,打倒了四人。
四人爬起来灰溜溜的跑了。
看热闹的街坊也是见怪不怪,惹谁不好,要跟武二郎打架。
也有人人说:“马家可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富户,不该惹他。”
武松笑道:“他若以礼相待我自然会去,大呼小叫,砸我家门,岂能饶他。”
没一会儿,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来得不是别人,正是马家绸缎庄的掌柜,后面是夫人抱着个孩子,孩子病怏怏的,大约十来岁的样子。
马家在青河县那也是排名前几的商行,有数家布匹商行,同时经营生丝麻布等生意。来的这位是马家的三夫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母凭子贵,这个孩子她是万分心疼,可是如今,别的郎中已经说没救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来找了武松。
掌柜下车躬身施礼:“二郎,我家小少爷高烧两天了,别的郎中也是没办法了,还希望你能把祖传的神药拿出来几粒子救命。”
武松也没耽搁把病人请进房间,取体温表测量了,三十九度五,听喘息的声音应该是风寒引发了肺炎,草药有时候止不住就严重了。
掌柜的拿出一定大银子:”二郎,这是五十两银子,你且收着,等治好治好再有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