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猎叉也上来了,虎头上补了一下叉,老虎翻滚倒地,腹部不断起伏,竟然是还没有断气。
“二郎,接棍。”刘勇远远的丢来一条枣木的哨棒,武松接住,抡起来,杀年猪一样,照着虎头就是两棍,这一只吃人无数的大虫顿时就了账了。
武松、张大胆打死了老虎,后面百十人见老虎不动了这才敢上来。
刘勇大喊:“武松兄弟凶猛,竟然打死了大虫。”
“好,好好。”众人欢呼。
武松擦了擦脸上的血:“武松不敢居功,这是我武松和张大胆、还有刘勇掌柜的帮助下才灭了这个祸害。”
此刻张大胆劫后余生,裤裆里已经湿透了,但是不能露怯,当即过去给老虎验伤,弄了一身的虎血。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从武松和张大胆打老虎,到老虎躺地下不能动,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太快了。
收拾停当,武松提议:“刘老哥,你们马帮过岗去阳谷吧,我们这就返回去了,”
“阳谷县有悬赏,五百贯呢,何不去取了。”
“我武松打虎只为百姓,不图悬赏,走了。”
武松本来打算让马匹驮着老虎,可是它们怕的要死。
正此时卞祥带了几名兄弟匆匆忙忙赶来了,见到武松打死了老虎也是大吃一惊。
“哥哥,张兄弟,你们伤着没?”
武松摇摇头:“我这没伤着,大胆兄弟应该也没事。”
张大胆咧嘴一笑:“没事,没事。刚才动作太大,拉胯了,回去修养几天就好了。”
四个兄弟做了架子抬上老虎、武松、卞祥、张大胆各拉了马匹,一行人往回赶,下了景阳冈时候已经不早,回去还有百余里,有伤马力,只得歇息一宿。
翌日正午,阳谷县张都头躺在武氏医馆的病床上正休息呢,忽然听见外面锣鼓喧天。
问:“这是干啥呢?”
身边陪床的捕快起身出去,没一会儿回来了:“都头,都头,大好事。武郎中把老虎打死了,正放在门口呢。”
张都头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总算是给自己报仇了,难过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武松、张大胆在门口不断的给大家抱拳,武松朗声道:“这条大虫祸害了几十条人命,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它,虎肉给大家吃了压惊,虎骨泡酒,虎皮做膏药。”
众人纷纷称赞武松、张大胆为民除害,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张大胆精通屠宰,处理了老虎,肉让酒楼买走了。
虎骨、虎皮医馆留下了,一直热闹了半天才算是结束。
一算账,虎肉卖了二百多贯。
“啧啧,哥哥,这猎虎可是个好买卖。抓一头,够寻常人家花五六年的。”
一时间,大街小巷都是武松、张大胆景阳冈打老虎的事情。
三日后张都头浑身上下的伤口结痂了,要准备回去了,特地来找武松。
“二郎兄弟,多谢你替我报仇。大虫的悬赏我回去了就给县令大人要,等拨付了我亲自给你送来。”
武松特地安排张都头:“不行,你回去还要休息几天,一定不要乱动,严禁吃鱼虾鹅等发物,一旦伤口化脓,神仙难救。”
“多谢兄弟安排,我记住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