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院子里寻了块空地,自然是不能比兵器,收拾了一下衣服,直接上来就是摔跤。
程勇还想着和武松四臂角力呢,刚一上手,武松朝前一拉,紧跟着转身,一个过肩摔,程勇摔到了地上,灰头土脸起身:“这个不算我大意了。”
紧跟着程勇跃步出拳,拳头照着武松的脸砸了过去。谁知道武松一个躲闪,又抓住了程勇的胳膊,又是一个过肩摔。
干净利索耍的程勇,没脾气,但是论脸皮,程勇也是无敌了,打打灰:“刚才我大意了,没有闪,再来。”
一个猛扑,双臂去锁武松的腰,结果被武松伸手抓住了裤腰带,单手举过了头顶,吓的程勇四肢乱蹬。
程知府也算是见识了,连忙劝解:“武郎中,当真有霸王之勇,力能举鼎。切莫和他一般见识,这是我本家的侄子,不要伤了他。”
武松轻轻一放,把程勇丢到了地上,整理一下衣服。
“程都头,刚才你说的啥来着。”
程勇倒也痛快,噗通跪在院子中间:“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丫鬟过来汇报:“老爷,老爷。小姐退热了,醒了。”
程知府很高兴:“哦,这么快。”
来到女儿床前,只见女儿已经坐了起来,靠着枕头喝水呢。”
武松又拿体温表让丫鬟再测了一下,三十八度五,已经算不得高烧了。
但是听呼吸依旧很粗,摇摇头:“她现在仅仅是退了高热,并非恢复,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儿喝点稀粥,晚上记得吃药,明天我再来。”
武松告辞回去了,傍晚的时候,小姐彻底退热,但是还是疲惫,乏力,但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书房,程万里和自家师爷在那喝茶。这师爷年纪不小了,有五十多岁,身材干瘦,一看就是精明之人。
“李师爷,怎么样,调查的如何?”
李师爷吹了吹手里的茶:“这个武松是个狠人,昨天码头上有个帮派动了他家的生意,杀了三个人。他当晚就杀过去了,弄死了十几个人,把对方生意也抢过去了,当真是有仇不过夜。”
程知府若有所思:“那依你之见?这武松该怎么安排?”
“东平府是一团烂泥,本地官吏和豪强大户盘根错节,早已经是稳固了。大人想要打开局面难上加难,更有兵马都监拥兵自重,不听调遣。大人想要有一翻作为,还是可以用武松的,此人武力超群,但是嫉恶如仇,城府不深,刚好为大人扫平执掌东平府的障碍。”
程知府频频点头,这个李师爷可不一般,跟随自己二十年了,看人眼睛很准。
想要在东平府立足,掌握实权,必须有个强有力的助力,这个助力要嫉恶如仇,要武力值超群。
“那你认为给武松安排个什么职务好呢?”
“明天看情况吧,武松这人家财万贯,生意也不少,不一定有乐意当差的。”
东平府各要紧衙门口一个萝卜一个坑,都有人手。思来想去,能安排的只有一个职位,那就是东平府缉捕使。
缉捕使衙门,按照东平府的规模应该最少有五百捕快,这些捕快巡逻、剿匪、守城干的都是重要的活。
可是东平府驻军四千人,故而五百捕快只有三百人。
原来的缉捕使因为吃空额刚程知府拿下了,现在空缺,各方势力都想安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