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师弟了,谁要是再敢欺负他,别怪我不客气!”
几个学徒纷纷低头,表示不敢。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点给我滚回去,是不是还想多罚抄几遍?”廖卓冷声喝道。
几人如释重负的跑走了。
“好了,明天早上8点前,你来武训馆,我给你交代一些事情。”
廖师傅说完,转身也走了。
“阿锋,太好了,你能当武者了!”小伙伴们开始热议,胖小龙对此很是羡慕。
严景锋和小伙伴们告别后,便回家将此事告诉母亲和小舅。
“你这小子,一天天可真不让人放心。”叶惠摇了摇头,但这次她倒也没阻拦。
她回到屋里,从压在床底下翻出了一只藏起来的铁盒子,上面已经锈迹斑斑。
母亲将盒子打开,严景锋偷瞄了一眼,里面是钱!
大钞叠的整整齐齐,零钱则收在另一边的透明小盒里,一只红扑扑的锦囊鼓鼓的,不知道装的什么。
那可是家里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一笔巨款啊!
母亲已经积攒了好些年头,但却一直舍不得动用它。
只见母亲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叠用细绳捆扎得整整齐齐的钞票,然后蘸着口水逐张清点清楚。
接着,她又从中抽出几张递给了小舅,并嘱咐他赶紧去买几瓶上等好酒送给廖师傅,表示一下对师父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然而,年幼的严景锋对此并不理解。
他疑惑地问道:“妈妈,廖师傅不是说过不要收钱的吗?”
叶惠听后,狠狠地责骂了儿子一顿,语气严厉地说道:“你这个傻孩子,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做人要懂得礼数,哪有让师傅饿着肚子教徒弟的道理?”
对于母亲的话,严景锋感到十分困惑。
因为在他眼里,廖师傅看上去可比自己家富裕多了,完全不像是那种会吃不饱饭的人。
于是,他暗自琢磨着,也许是因为廖师傅身材高大魁梧,所以食量自然也就比较大吧。
而关于母亲所做这一切背后真正的意义,严景锋则要等到数年之后才能真正领悟到。
第二天清晨,严景锋早早地来到了武训馆。
廖卓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不知是不是因为收到了好酒的缘故,他今天一改往常的严厉,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严景锋不明白,只当是师傅对自己好。
“你既然已经成为武训馆的一份子,那么武馆的规矩你也要牢牢记住!”
两人来到一间屋子里,廖卓开始向严景峰介绍这里的规矩。
“第一,不可凭武力欺凌弱小。”
“第二,师傅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必须遵守。”
“第三,在你可以出师之前,绝不可将武训馆的武艺传授给外界任何人!”
像是说到了什么关键点,廖卓又神情严肃的补充道:
“这一条你要牢牢记住,否则误人前程,导致武训馆风评遭害,师傅会将你逐出这里!”
“第四,遇到特殊情况切不可意气用事。”
“第五,武馆并不排斥切磋,师兄弟之间的交战不得留手,不可下重手使其重伤,这条违反,我也要将你驱逐出去!”
在交代完这些后,廖卓给他挑了一件合身的白色武训服,带着严景锋来到训练场地,正式开始传授他武道的精髓。
“武者,修身修心。心正,则身正;心强,则志强。”
廖卓声音洪亮,“从今往后,你要忘却之前所学,从头开始。
我会教你真正的虎跃拳,以及配套的修炼法门,但在此之前每天的晨练绝不能落下。”
“从明天开始,六点以前必须到达武馆,喝完米粥后,和师兄弟们一起绕着院子跑20圈,一圈都不能落下。
你现在正是稳固底盘之时,必须要好好锻炼根骨,不必急于一时。
另外,我会传授给你一些修养精神的方法,这对于踏入武道之人非常有帮助,每晚入睡前需要冥想一遍。
我教的东西比较深刻,你可能听不太懂,之后我会教你一些武道上的术语,以便将来与武者交流。”
严景锋认真的记下每一句话。
接下来的日子里,廖师傅一边教他如何看懂武谱,一边又给他安排了一些打基础的锻炼项目。
而那几个曾经与他发生冲突的学徒,也在他的影响下,逐渐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但是廖子强对他还是充满敌意,始终没有给他好脸色。
严景锋也尽量避免和对方再起冲突,但这是出于对廖师傅的尊重。
对方是后者的儿子,也是自己师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谁也别冒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