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泗森本嫁过来后经常说的一句话
诚然陈泗森本和柏溪苑都不是什么闲人,一位是启的实战经验主教老师,而另一位是启的国际语言表达教授。两人都是启顶层的人,但老师的身份地位再高,还是比不过整个学校的领导人-校长
陈泗森本幸运的在入职第二年认识了校长-尚已,尚小姐。并在入职第三年与柏溪苑交往,第四年结婚,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生下两人的爱情结晶-柏莫口
柏莫口拉着柏十林的手坐到一旁的小矮凳上,一副认真的表情
“妈,你又要去学校了吗?”
陈泗森本低头看着两个孩子,微微叹气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
“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柏莫口只是点了点头,有看向一旁的站在原地不动的柏溪苑
“爸爸。”
“怎么了。”
柏莫口低下头,“让季伯伯照顾我和妹妹就好了。”
季康系是在柏溪苑小的时候就在柏家工作的老管家,与当初柏溪苑的父亲乃是知遇之交,换句话说他对柏家有恩。
柏溪苑没有见过母亲,从小跟着父亲生活在柏宅,父亲同样的也是启的国际语言表达教授,一种近乎传承的责任结结实实的压在柏溪苑肩上。
在柏溪苑父亲去世的时候,柏家近乎分崩离析,十四岁的柏溪苑不得已成为大人,学着父亲生前的样子遣散了家里不少仆人,只留下一个季康系不知何去何从。
柏溪苑直到现在还记得,在那个阳光正盛的下午,季康系站在柏溪苑父亲的墓碑前恭敬的鞠了三躬
柏溪苑站在季康系的身后,伸手揉了揉被晒的有些干巴巴的眼睛
“季伯,Leave and wele the new life.(离开这里,迎接新生。)”
季康系震惊的转过身,站在原地愣了几秒,听懂其中的意思后苦笑一声
“I'm rooted here.(我已扎根于此。)”
这下轮到柏溪苑愣住了,只见季康系看到来人如此反应,又恭敬的向他附身
柏溪苑不再做最后的挣扎
“我知道了。”
后来柏溪苑成功继承了他父亲的职位,便很少回过家,他对季康系十分放心,每次回家时家里摆放的东西还和走时一样。
一直到柏溪苑结婚,他已经在柏家干了三十四年了。只是在柏溪苑结婚以后,季康系也就只有周末的时候会抽空来看看,柏溪苑也没有过问过他的生活,直到柏莫口出生的时候,季康系带着他的孩子来看过一面
“叔叔好。”柏溪苑低头看着站在季康系身后的小女孩,点了点头,关怀的问道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眨巴着眼,放下戒备的从季康系身后走了出来
“哈,我这孩子不爱说话,这是我领养的,第一次看见她时她睡在垃圾桶旁,外面还下着雨,我心想,这么小的孩子,哪能淋着雨啊…”
季康系挠了挠头,在青丝之中已然可见白发“我问她,你的爸爸妈妈呢?她就说,他们不要她了。”
季康系一直在一旁同柏溪苑交谈着,那个小女孩哒哒的跑到了陈泗森本的床前
陈泗森本被刚才的交谈声吵醒,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小女孩眨巴着眼站在自己的床前。
陈泗森本最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静
“你好呀。”说着,扶着腰慢慢直起了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女孩还不忘伸手扶一下
“咳咳,柏溪苑,宝宝睡觉呢。”
那两人的交谈声终止,陈泗森本语气中不含任何责怪之意
柏溪苑回头看了陈泗森本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季康系就出门
“季叔,我一个问题要问你……”
“等等,我孩子……”
陈泗森本摆摆手,“放心吧,有我看着呢。”看着两人走出去陈泗森本打了个哈欠,捏着小女孩的双手柔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呆呆的看着陈泗森本,“姐姐,我叫季戴,戴帽子的戴。因为爸爸捡到我的时候我戴着一个帽子形状的纸壳。”
陈泗森本拍拍床上一角,“来,坐上来,坐在地板上容易着凉。”
季戴乖乖的坐了上去,这时才看到陈泗森本身旁躺着的小婴儿
“姐姐。”季戴指着柏莫口开口询问
“这是你的孩子吗?”
陈泗森本看了一眼,伸手轻轻摸了摸婴儿头上的胎毛,“对呀……”
柏溪苑其实没想到,柏莫口是如何知道这次实验他也要跟着去的
“嗯,我会的,到时候,你和妹妹两个人要听话。”他只是这样答道
柏十林和柏莫口也只是点了点头
陈泗森本看着面前的三人,“没事,实验而已,对外公开的,不会出事故的。”
但又突然间想起那天下午在地窖,那些别拐来的孩子
陈泗森本看向柏溪苑的眼神阴暗了几分
“反正是抱有目的去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