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原来仙帝也是铲屎官(1 / 1)我和狐狸强行组cp首页

两人乘船逐渐离开无名之地,一路上小狐狸都沉默不语,元煦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但最终还是长了嘴,耐不住问了出来:“灵狐,你可想起当日为何匆忙逃串,天兵天将为何拦你?”灵狐不动了,元煦察觉到转身回望,结果气得要原地跺脚,恨不冲过去打灵狐,因为她清晰的读到了狐狸狭长的眼睛里闪过轻蔑,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救命恩人,生死战友,而是一个大大的江湖骗子,那种招摇撞骗,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江湖骗子。“你你你你……为什么这么看我”。小狐狸嘴角上挑问:“那日我看到了你的两位长老在后殿”“那又怎么样,他俩身为祭祀长老与仙君大帝在后殿做些准备,也并无奇怪之处,倒是你怎么去到秘殿,不合规矩”。小狐狸看着这乌龟蠢物,不是命理使然,真的不想跟这种笨蛋多费口舌,眼下只能分出些耐心慢慢解释:“那日仙君老儿非要把我关进笼子,我怎么可能乖乖当只傻不拉几的萌宠,”说到这略带深意的看了看元煦,元煦刚想问这个眼神什么意思,所指为何,怒气就被小狐狸打断了:“我反抗挣脱了出来,一路横冲直撞才跑到秘殿”“就这?那天边的异象呢?为什么漠北极寒之地当晚流星飞逝,漠北极寒之地,灿烂如白昼,谣言四起……”“这个倒是因我而起”小狐狸像想起了什么,故意吊人胃口的停顿了一会儿,“其实是我打碎了星河琉璃盏,你也知道这种琉璃盏仙境本身就有不尽其数的复制品,另外谁让他放在桌边,轻轻一碰就掉了,那琉璃盏碎成千千万万的细闪落在人间才造成异象,人们说来可笑,任何走向都能扭曲解读,有视为祥瑞,有的判定为灾祸征兆,左右不过是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罢了。”这次轮到元煦扑哧的笑了,没想到啊,就算是仙君大帝对待宠物的胡作非为,也是用关笼子作为惩罚,看来天上人间对四脚兽的办法很统一嘛,胡思乱想的时候,眼神闪过小狐狸那张冷峻的脸,元煦立即乖乖收了笑容,深表同情,必须同仇敌忾,怎么能不大肆声讨呢,天下狗猫兔貂都会感同身受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元煦言归正传“所以你究竟看到我的两位长老干了什么?”“当时秘殿灯光恍惚,深不可测,我出于谨慎,走得极为小心,香炉里忽暗忽明的火光让我看到你的两位长老深处暗影之中,我慢慢走近,听到器具之间相撞,下意识的以为是施法的器具,纵使身边无人,他们也在附耳低语,还好我耳力过人,一字一句都听的仔细,你的两位长老说,古战场的那件事越来越严重了,这次大典的测算要格外小心,万无一失,切记万万不可激起不必要的流言和揣测。”元煦听罢,脸上有了疑云,怎么占卜测算还小心行事?“我这灵狐一脉身死古战场已久,自是想打探清楚,就在我悄悄走进的时候,才发现事情有多荒唐,何其可笑。”小狐狸抬头看向天空,自言自如的问道:”你还记得夜神殿下日日守着的命理之轮吗?”元煦当然对此再熟悉不过,它是天神归隐后,留下的命脉根本,众生运势和命皆为所定,命定而道法可循,可惜奥秘无穷不能立刻参透,才有了次次占卜问神意的祭祀典礼。“命理之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狐狸这次笑的更放肆了,它仰着头,想要叩问苍天,看透混沌,

“所以你看到了什么”“没什么,一件家家户户都会做的事”“是什么,究竟是什么”“一种非常古朴的方法”“哦”“一种定命的方法”“嗯?”“两岁孩提也能天生习得”“?”“你的两位长老活了几万年,与大地同岁,同山河长寿的,扫除迷茫参透天机半分,神君旨意的布道者,竟然在用摇骰子的方法来决定今日卦象,我亲眼看到”狐狸的记忆也在重启,回到了谜底浮现的那天,两位长老的对话仿佛在元煦耳旁,还是那般不着边际,又那么千真万确:“64卦,你掷左边骰子,我掷右边骰子,两个数字相合合是我们要的答案”“62卦,不行不行,阳奉阴违之卦,重新来重新来,这怎么跟天帝解释。”“咱们就不能直接自己胡诌一个吗?”“不行,我们定的话就是编排天意,现在投掷还是依靠运气,讲究个术不同,道与命理同根同源,再说我们只不过提前预演测算了几次,增大正确机率,找到一个最好的结果公布于众,这都是为了大家好。”“我看到这一幕仓皇逃出,又遇到了你,就送了一个恶作剧给你的两位祭祀长老,精心演算,不如我轻轻一碰,给世人交代的活,是他们俩的了。”

“元煦、元煦……”狐狸喊了乌龟好多声,她做了一场大梦,但愿长醉不复醒,梦里两位长老带她游山玩水,对什么都不甚在意,却也有好好教诲她何为推演之术,三界运行之本,让她知敬畏,忠天神,梦中山崩地裂,元煦的头痛欲裂……

她曾经空有推演之力,能看人的前尘未来,很难测算丝毫天意,师傅们执笔书写三界生灵的命书,现在想来也不过草草了事,凭心情而为……也许众生觉醒就能跳出所谓的命书,人人成为执笔人?她慢慢清醒过来,望向东方,巨大的命理之轮仍然在不知不休的旋转,金乌和夜神轮番守护在这至高法理身旁,不敢有任何的差错和损失。元煦诸多疑惑涌上心头,测算天意,成则尊贵,错则覆灭,天帝知道多少,他师傅是否无法保证测算结果,迫于天帝淫威才出此下策?元煦的思维被带的更远了,说起天帝,他在上古战场统一三界之后,露面机会甚少,即便是元煦这种祭祀近臣也见不到几面,当真也是心思如深渊,圣意难揣测,这样一来命定之说有几分真假呢?

元煦揉了揉太阳穴,剪不断理还乱,实在想不通啊,她向小狐狸发出了询问的目光,小狐狸说:“去上古战场看看吧,地鸣沉吟,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它,而我本身上古军将之后的身份,也该趁此机会走一遭,祭拜先灵。”

两人开始往南疆走去,听闻当地有大妖,千里之距瞬息之间近身,吞噬当地往来商旅和原住民,黄沙几万里,凄风埋白骨,只有废弃和破败的旧城墙还在坚守,军旗猎猎早被大战或者烈风撕碎,没了当时战场的气魄,远处是一行驼铃悠扬蔓延,带着沙漠唯一的生机,一群驱魔人逐渐走近黄沙腹地……而三位神秘人仿佛鬼魅般,闯入无人之境,在漫天风沙里徐徐飞行,最终稳稳立在城头,彼此间不言不语,他们在等一场好戏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