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辉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他呆呆得看着郭毅。喉咙上下抽动了一下,道:
“你~?”
郭毅俯身用手抓住了徐庆辉的膝盖骨,轻轻的用力收紧~,徐庆辉紧张的看着郭毅的举动不明所以,渐渐的徐庆辉发现郭毅一直在用力,自己的整条腿都疼的不停抽搐,徐庆辉嘴里不停的发出啊~啊~的惨叫声,声音响彻整个乱葬岗。
郭毅用力一抓,就硬生生的把徐庆辉的膝盖骨给捏碎了,徐庆辉脑袋一仰就晕死了过去。郭毅见徐庆辉昏过去了,就把手又捏上了他的另一个膝盖骨,手上用力慢慢收紧~
徐庆辉不多时惨叫出声醒了过来,郭毅见此松开了手。轻声道:
“我问你答,如果敢隐瞒我就捏碎你一根骨头,知道了吗?”
徐庆辉满头大汗,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瞪着恐惧的双眼看着郭毅。
郭毅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
“陷害我的事还有谁参与了?谁杀了我的爹娘?”
徐庆辉立刻颤声道:
“只有我和程仪清参与了,主意是冯文龙出的,他为了给他儿子弄一个秀才功名,给我和程仪清一人一万两银子。至于,你的爹娘是冯文龙买通了捕头单志和他的两个手下干的,我不想闹出人命,所以劝说他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做得太过,结果他和程仪清都不听!”
郭毅一听眉头一挑,笑骂道:
“哦,听你这么说好像你是无辜的呀!”
说完,郭毅将食指中指抠进了徐庆辉的腹部肋骨边缘,手指用力就把徐庆辉的几根肋骨捏在了一块,拇指和两根手指用力一捻!徐庆辉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嚎!郭毅继续用力,直到将他一侧的几根肋骨捏碎,骨头渣子刺穿皮肤,看着十分骇人!
看着又昏过去的徐庆辉,郭毅捏住了他的食指指尖,来回捻动着他的指骨,又把他给疼醒了。
徐庆辉疼的龇牙咧嘴,不停地抽着冷气,但每次都会牵动肋下的伤,疼的他眼泪都流下来了,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杀了我吧~”
郭毅看了他一眼,沉声问道:
“谁给你送的我父母击鼓鸣冤的消息?”
徐庆辉低垂着头,像一条死狗一样的喘着气:
“我真不知道,来送信的是东阳城外专门帮人传信的信差,而且只有一封信,和一句话:郭家府城伸冤,傍晚回冯家镇。”
郭毅没有说话,一只手抓紧了徐庆辉的手掌,一只手捏着他的食指生生的往外拔,整根食指连带着后面一尺多长的晶莹手筋慢慢的抽了出来。徐庆辉期间被疼的昏死了过去好几次,但马上又被疼醒!
郭毅将那根手指扔在了一旁,一只硕大的老鼠竟然不怕人,直接在原地用前爪抱着就开始啃食。徐庆辉看着这一幕,眼睛里一片死灰。他知道今天自己死定了,但想要死却是很难的。
郭毅见徐庆辉只是坐在原地喘气,不再挣扎。于是轻声问道:
“你疼不疼?”
徐庆辉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一脸稚嫩的孩童,他哆嗦着嘴唇恳求道:
“给我一个痛快吧!”
郭毅看着徐庆辉,点了点头道:
“可以。”
郭毅剑指对着徐庆辉一点,一粒黄豆大小的银白色火焰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瞬间将他整个包裹焚炼了起来,在他不断的哀嚎声中,身躯渐渐的化为了灰烬,郭毅全程冷眼看着,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
郭毅收起真火,转身离开了这里,今晚他还有一些地方要去,有一些人要杀!
单志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一条小巷,看着巷子里的一处平凡的黑瓦白墙小院,立即欣喜的快步走了进去。院门没有锁,就像往常他回来晚了一样,家里人总会给他留门。
单志脑海里回想着今天遇到的各种烦心事,冯文龙夫子失踪、祭酒程大人县衙被杀、县令徐庆辉被人劫走……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案子似乎有一些牵连,单志思考了一整天都没有头绪。单志来到老娘的房间,进去和已经睡下的老娘报了一声平安,给今晚和奶奶一起睡的儿子掖了掖被子。
单志独自来到厨房,打了一盆水洗了把脸,然后坐到木桌前点燃了油灯,准备吃妻子给留的饭菜。昏黄的油灯亮起,单志瞳孔一缩,下意识的一脚猛踹过去。
郭毅下午就已经打听到了单志的家在那里,他伏在单志家的房顶上,看着单志的老婆孩子和老娘,眼睛里满是平静。今天这一家人的幸福生活就要结束了,反而还会坠入地狱!
在单志一脚踹过来的时候,郭毅一拳就势大力沉的击中了单志的鞋底,只听咔嚓一声,单志的脚被一拳锤到了膝盖下面,小腿腿骨从膝盖后面穿了出来,单志的身体如同破麻袋倒飞出去,咚的一声撞在墙上后才滚落在地!
单志趴在地上,却是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双手握紧了伤腿,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小小身影,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
郭毅听到他的问话却是没有理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