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执法部(1 / 2)当我死亡后首页

两步台阶堆出个高台。

中间摆着一块平整黑色石块,石面刻画着繁复的通道回路,有一块被当做定标的黑色晶体嵌在回路中间。

那定标正在被人从别处进行连接。

石面回路构建出幽深的通道,随后将陈殇扔了出来。

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那通道里面并不平静,就像是一颗石子被扔进大海,从一端沉入另一端。

这过程里路线虽然是固定的,但降落的姿势却不可控。

陈殇身体在通道里像钟表指针一样转动,幸好在里面待的时间不久,不然陈殇非要将昨夜吃的晚饭都全部吐出来。

虽然房间墙壁开着一扇窗户,光线还是比较暗,空间虽然宽阔,但氛围有些压抑。

除了回路和定标外,房间里就再没有摆放任何家具和装饰。

缓和会后,陈殇走到窗边朝外看去。

外面是片参差不齐的自建楼房,排列杂乱毫无美感,有种待废弃老旧城区的感觉,房屋高度都在三层到五层楼房之间。

而陈殇脚下是栋三层楼房,这房间则正好位于三楼。

陈殇推开房门走出,外面是条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向下的楼梯则在走廊中间位置。

“有人吗?”陈殇朝着走廊喊道。

没有人回应陈殇,他走下三楼,来到二楼,最后来到一楼。

很安静,这整栋楼像已经遭到遗弃。

可是走廊和装饰都很干净。

陈殇打开其他楼层的房间察看时,还看到里面有使用过,但摆放很整齐的生活和办公物品。

这栋楼还在使用,只是所有人都外出了。

陈殇背靠着一楼楼梯台阶处的墙壁坐下来,没有人在,他终究是不好随意就进入这里的房间。

看这样子,只能等待执法部的成员回来。

咔。开门的声音响起来,距离陈殇很近。

随后还有懒散,带着困意的询问声在走廊里传播。

“你是…啊…哪个部门的?任务结束了?”

最靠近楼梯口的左侧房门前,靠着个身穿黄色带帽熊猫睡衣,脚上穿着小熊拖鞋的短发女孩,她脸蛋较圆润,充满肉感,看着很可爱。

女孩眯着眼,她好像很困,陈殇看到她连打了两个哈欠。

“我叫陈殇,是刚来到虚镜世界的新人。”

“新人?”女孩眼睛稍微睁开些,朝陈殇上下看起来。

啊…。女孩嘴里又打出个长长的哈欠。

“抱歉,我并没有接到有新人到来的通知,而且,你的杂气很充裕,这可不是新人能够拥有的。”

和信件交换成功,接引使被它吞下后,陈殇片段里的杂气就开始消散,但还是有些杂气被保留了下来。

如果根据杂气判断,陈殇现在确实不像是新人。

“所以…。”女孩懒散的气质变得危险起来。

“你是城里哪个帮派或者集结工会派来的探子,还是窃贼?选在执法部成员外出时进来,你想来这里得到什么?”

陈殇神色一怔,他如果没办法妥善回答这个问题,很可能会和眼前这女孩发生一场不好的误会。

“关于我的杂气,我没办法将它的来历告诉你,但我确实是新人,和你说的那些帮派跟集结工会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

信封的消息,陈殇不可能说出来,被那位后勤人员知晓后,陈殇就有担心,好在以后都不会再跟它见面。

但面前这女孩却不同,陈殇会跟她相处很久的时间,要是那信封遭到窥视,陈殇处境就会变得很危险。

女孩直勾勾看着陈殇,陈殇则跟她对视着。

女孩朝陈殇伸出手:“你的考核资料和身份证明呢?”

看女孩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考核资料和身份证明应该是有的,就在负责考核的火柴人那里获得,可陈殇跟它闹得很不愉快。

所以,火柴人有可能是故意不给陈殇资料和证明,以此让陈殇难堪,当然,也可能它是被陈殇给气到,然后忘记了。

陈殇摇着脑袋:“我没有获得任何资料和证明。”

“啊…。”女孩打完哈欠说道:“那我就得将你关进执法部的监牢,等老大回来后,再决定是对你用抽筋还是扒皮的方式进行审问了。”

“这么说,执法部成员在过渡城扮演的角色属于大反派?”

“不,我们是正义的使者,被我们抽筋和扒皮的才是坏人,为了正义偶尔总要有所牺牲,就比如被人当做大反派。”

女孩朝房间里走去:“你可以叫我小妹,进来吧,新人。”

陈殇跟在小妹身后进入房间。

“不继续审问我吗?我告诉你的消息可能都是假的,就连现在我这人畜无害的模样都可能是伪装出来的。”

“是吗?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间谍和窃贼,你伪装的是个还没断奶的小屁孩?”

“呃…。”陈殇险些被这话给呛的噎住。

里面很宽敞,这里并不是小妹的卧室。

在房间中间有一张能坐下十几人的长条会议桌,桌面扔着很多纸张,绕桌摆着一圈旋转椅,房间左右两边还各摆放着一张沙发。

小妹单腿跪在转椅上,身体前倾趴在桌面,在那堆随意扔在一起,杂乱不堪的纸张里翻找起来。

她手朝前伸出,后腰的衣物被拉开,露出白洁的皮肤,还有睡裤里面,冒出来的那抹粉红色的蕾丝花边。

陈殇是不想看的,但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就被小妹发现。

“好看吗?想不想伸出手来摸摸?”

她语气懒散,还很平静,房间里的气温却降低了好几度。

陈殇没去辩解和避讳,识相的婉拒起来:

“很感谢你的邀请,还是算了吧,毕竟我打不过你。”

小妹诧异的转过脑袋朝陈殇看来。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能打过我,你真的会摸吗?”

陈殇笑了笑,没继续说话,他可是由文明社会教育出来,含蓄内敛的现代好男人,回答这个问题很显然是不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