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趟真是没白来啊，真是有意思。远在一旁的天异阁阁主漏出来笑意。

“我是谁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认识姜染？”楚依认出来姜枫手中的剑。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都是害死她的凶手！”姜枫眼眶逐渐泛红。

“姜枫你冷静！”李怀辰赶上来想制止姜枫。

姜枫又一次用力将剑刺向萧慕晗，这一次萧慕晗没有用力阻拦，剑刺人了他的身体，白衣瞬间被染红。

宋青云一掌将姜枫拍在地上，姜枫吐了口血。宋青云还想出剑将姜枫杀死却被萧慕晗拦下。

“说…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们，她怎么可能会被逐出师门，如果不是你，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怎么回去找她，我也不会失去母亲！”

“什……什么！”

众人都很惊讶。姜枫居然是姜染的孩子。

“她……死了？”萧慕晗差点要倒下去，好在楚依即使扶住他。

“对，她永远回不来了，一切都是因为你！”

“那是因为她活该！”楚依有些愤怒，更是因为姜染居然爱上了萧慕晗。她爱而不得的东西，她姜染怎么配拥有。

“呵。”姜枫忍不住冷笑。

“如果不是你们，我娘又怎么会死。”姜枫严重的愤怒越发强烈。

就连李怀辰有感觉对他有些惊讶，他从没有见过姜枫如此失态过，就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会如此冰冷

“当年我娘被赶下山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可怜过她，口口声声说为了天下苍生，却不愿意放过她一个人！”

“你们的人间道义去哪了？”

“她姜染的所作所为有辱我门颜面，留她一条命已经是我们最大的仁慈了！”

“笑话！她做错了什么？爱上一个人有错吗？”姜枫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可是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不该爱？爱上他萧慕晗为什么就是她的错，就凭他萧慕晗是人人所敬仰的剑仙吗？难道他就没有错吗！”

萧慕晗看着姜枫，手握住伤口。

“我……有错……”

“错在为了自己抛弃你母亲……”萧慕晗此话一出口，众人都感到惊讶。

宋青云想出口制止，“慕晗！你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

“青云，如果我不说出来，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萧慕晗缓缓走到姜枫前面，看着跪在地上的姜枫，心中五味杂陈。

没想到，我们还有孩子啊，都长这么大了，是我错了。

“当年收她为徒，不仅是她一人违反禁令，我也一样，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

“孩子，是我对不起你娘。”

姜枫听了他的话，一句对不起就想化解一切了吗？姜枫不禁笑起来。

“你真是可笑，当年我们被追杀，四处逃亡的时候你在哪？”

“我娘为了就我死于他们的刀下的时候你又在哪？”

萧慕晗面露愧疚之色，什么也没说，如果不是他他们母子二人又怎么会受这么多苦呢。

“如今你已经对不起就回应了所有事，真是可笑！当我被抓进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每日吃不饱，饱受着严刑拷打，那时候我就已经死了！”

李怀辰听到姜枫的话，想起第一次见到姜枫时，瘦骨嶙峋，浑身上下都是伤，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尸臭味。如今他真的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