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没敢说话，因为她看得出陆长生现在很生气，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比以往更加让人发寒了。

陆长生看着书瑶，“以后你也不能救他们。”

“啊？”为什么？望着陆长生离开的背影，想不通原因。

难道治病救人不是他们的本职吗？要不过两天去问问顾涅那家伙？可是门外这家伙该怎么办？

入夜，山上有点凉，书瑶从房内出来，看到院中陆长生正在饮酒。

师父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以前可没见过啊。

书瑶进屋拿了个毯子，走到陆长生身边。

“师父，你怎么喝酒了？”

陆长生眼眶微红，透露出忧伤的神情。

“天凉，师父还是注意点好。”说着就把手上的毯子披到陆长生身上。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陆长生抬眼看向书瑶。

“嗯……想起有些事没有弄好。”其实只是有些想不明白才一直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

书瑶的小心思倒是被陆长生看的清清楚楚，虽然他喝多了，但是他不是那种放荡的人。

“在想今天的事？”

书瑶有点惊讶，这都猜出来了？

“师父，你…跟北离皇室到底有什么渊源？”

“呵……想知道？”

“嗯！”

“好，如果你爱的人死在他们手里，而且自己一直被他们利用，你还会相信他们，帮他们吗？”

书瑶沉默了两秒，“我想……我应该不会。”

“可是师父为什么要对每个皇室之人都痛恨呢？明明有的人什么都没做啊。”

陆长生晃着手中的酒杯，里面倒映着天上的弯月，“你说的确实没错，可是你师母就应该被他们随意杀害吗！”

“啊？”师母？书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我作为世人口中的医仙，要以治病救人为准则，可是……每个人都会有私心，我无法让自己去救那些杀害她的真凶！”

书瑶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心疼陆长生，有私心又怎么了，世上谁没有呢。

“总之，阿瑶记住了，作为我的弟子，此生不能救他们，若是违反了，从此我便没有你这个徒弟。”

“师父我知道了。”

虽然陆长生跟书瑶讲了他为什么会那么恨北离皇室，但她还是很好奇，到底中间发生了什么。

“你就那么想知道吗？”

“嗯！”书瑶点点头。

“你师父没告诉你？”

“说了，没完全说。你想想我知道了我还会问你吗？”书瑶有些无语，平时那么机灵，怎么今天转不过脑筋了。

“你就非要知道？”顾涅有些疑惑？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

“嗯！”

“我又没好处我干嘛说。”顾涅看着书瑶，嘴角微微翘起。

“好，我答应你一件事，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现在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