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盛表面波澜不惊对她有礼貌地点点头,而后站起身重新面对尧楠,用最小的声音和颜悦色地留下一句:“嗯,尧席长或许比我看得更通透,你可以问问……顺便帮我说说好话,要不然你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哈,哈。”
说着,一溜烟逃了。
尧楠这才放过了筷子,整齐放到桌上等人来收,自己便向姐姐走去。“吃完了?”尧怜用下巴暗示了一下桌上的粥,那是向盛后来舀的,这会儿还冒着热气。
“饱了。”没办法,是一个不过问就擅自帮他定义他肚子的笨蛋舀的,浪费也只能算在那个人头上。
“那走吧,带你去熟悉赛场。”尧怜吃掉最后一口小蛋糕,拍拍手,拿起旁边搭着的披风递给他,“先穿上。云之言帮你求情,所以下午的第一场、第二场时迁上场,明天的第三场再交给你。”
自后两人没再交流过一个字,直到快到赛场尧怜才感觉到不对劲,转过头,只看见一只垂着头安静走路的小兔子。
太安静了,安静得不正常。
“你怎么了?”尧怜停下脚步,小兔子果然走神没注意,一下子就撞上去。小兔子摸摸头,还是不敢直视姐姐的眼睛,只小声解释:“没什么啊,我挺好。”
“只有非常不好的人才会说自己挺好。”
听说这只小兔子叫尧楠……才怪,尧楠明明是一只小狐狸,狡猾得很。
尧楠不想继续聊赛场的事情,聊得谁也不高兴,就随口换了个话题:“对了,姐。你们一直在说云之言是翼族的人可能会受到别人对我们的针对,那,时迁哥为什么不会?”
尧怜知道这种时候这个狡猾的东西会转移话题,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毕竟要不是他问到此,她都已经忘记时迁也是大贵族的人了。一时半会,这个问题好像是无解的,因为时迁也已经参加这种考核三次了,也没人在意更不会反复提起,时迁本人也从来没有解释过。
“嗯……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只能说时族一般一辈只会出一个人,有人已经坐上族长位其他兄弟姐妹也就不会再被过问。而刚好时迁这一辈已经争出个胜负了,你稍微打听,就知道时方海的兄弟姐妹早纷纷远离首城,去别的地方生活了。”虽然没注意过,但尧怜还是尽心回答完这个问题。
怎么说,对于尧楠不紧要的问题尧怜一般张口就答。关于训练、灵力啊,要不不答要不就会训斥几句。
“时族特性?”尧楠顺着台阶慢慢下来了,心里也舒坦了些。
有些事情最好不要轻易回答,尧怜深知,也就没承认这定律,只继续朝着赛场走去。
因为他们根本没把这三场比赛当回事,整个队伍,只有要上场的时迁、有欲望的素荣和素锦以及熟悉赛场的尧怜尧楠来了。
不知不觉,一下午的比赛就结束了,熟悉赛场都快熟悉睡了的尧楠终于被允许放行,毫不顾忌形象地一伸懒腰准备回去。
身后,尧怜仔细观察着赛场上时迁的一举一动,头也不转地提醒道:“晚上记得来我房间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