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放开我，呜呜，走啊！！”

女生哭叫声打破了图书馆的寂静，身子踉跄的跌倒在地。

后边是中年泄顶的家伙，脸上带着不满，语气也不怎么温和了，“你别不知好歹，我看你是不想考研究生了吧，还有你的奖学金，也不想要了？我可是知道，你妹妹手术需要很多钱吧！”

女生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忽然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涣散，脸上没了生气，原本挣扎的身子好像也不动了，只是微微有些本能的颤抖，在害怕吧...

中年男人看见女生不动了，脸色顿时变的和蔼起来，慢慢走到女生身前，蹲下身，理了理刚刚有些变得乱了几分的稀疏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正式一些，随后伸出手想捋顺女生散乱的长发，笑眯眯的说道，“你也不要有这么大的反应，这点事谁不知道？想要什么，就要拿东西来换，对吧，等价交换么，你应该学过这个概念。”

女生身子更颤抖了，嘴唇张张，但是没发出声音。

中年男人笑了，“再说了，你跟了我，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能帮忙的，你妹妹不是需要钱么，我也有，到时候你就不想看你妹妹痊愈么？对吧？”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间接受不了，可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虽然可能没见过，但是就没听过？现在做什么都是要关系的，你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给你奖学金？凭什么让你过研究生？”

中年男人循循善诱，慢慢坐到女生身边，“所以，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也是为了你考研，为了你的奖学金...”

陈牧就在一边坐着，眼神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什么表情变化。

就在男人伸手的时候，女生忽然回过神了，大喊了一声，胡乱伸腿蹬到了男人身上，然后慌忙的起身，从陈牧身边跑了过去，想跑出去，但是很可惜，大门上锁了！

女生胡乱的拍门，没人理会，直到男人一脸酱色的走过来，女生才回过神，慌乱的往楼梯跑了过去。

男人阴着脸追了上去。

……

站在楼顶边缘，陈牧像个幽灵，衣兜里的借书证突突跳动，或许是带着女生当初的害怕情绪吧。

纵身一跃！

男人脸色变了，他没想到，怎么可能，这女人疯了么？跳楼？

匆忙跑到楼边缘，男人往下看去，天阴的厉害，所以什么都看不清，但是肯定的是，这么高下去，不可能有人活着！

男人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匆匆忙忙的跑了下去，从后门慌乱的离开了，根本不敢去看这女生有没有活着。

……

马尾女生抱着书，就在图书大厦下面，看着陈牧从楼顶跳了下来，眼睛像个月牙儿一样好看。

“谢谢。”

女生甜甜的一笑，只不过不像喝奶茶时候那么自然了。

陈牧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女生，眼睛很平静，顿了顿，嘶哑的嗓子，“你杀人了？”

女生点点头又摇摇头，解释说道，“他不是人！”

陈牧点点头，没说话，但是女生却有些伤感，看着陈牧脸色惨白，声音有些落寞，“你之前不是这样子的……”

陈牧顿了顿，没有解释，只是说道，“这次我不是参与者，剩下的需要你自己了，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加你好友的。”

女生笑了，点点头，然后接过陈牧递过来的借书卡，小心的放在怀里，“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陈牧点点头，眼睛一点点恢复正常，眼前的场景也恢复到了正常，而他一直站在图书大楼前面。

……

……

很快，一则消息两天内就再度引爆了青城师大：赵教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