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掀起被角,将压在身上的一只手掀开,开门走进厕所,站在马桶上将顶上的天花板掀开,掏出一根烟来点上,悠悠地吸一口,吐出烟圈,满心陶醉。
“烟好抽吧?”
夏蜜尔推卫生间门,斜眼看着,满脸的蔑视。
被抓现行了!
苟伟尴尬地将烟在手上旋了个圈弹到马桶里,很没有被抓现行的自觉。
“失策了,失策了,没关门。下次注意。”
“苟先生,你脸挺厚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你觉得有下次吗?”
“没有,坚决没有!”
苟伟目含春水嗦了一把口水往外走。
“转移注意力是吧?这招没用!麻溜地把烟都取下来,记得把家里的天花板都修好。修不好再找你算帐。”
夏蜜尔盯着苟伟恶狠狠地看,抬腿拦在门前,白哗哗的大腿挺晃眼。苟伟不为所动,立即站回马桶上,抬手把藏的烟拿了一根又一根。
“收了好,都长霉了,多可怜的。少抽烟少中毒,还是老婆对我好啊,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苟伟开展自我批评的同时迅速转换话题,转换间运转自如,看来这招已经用过多次不需设计了。
“刷牙。既然还有闲心起来抽烟想姑娘,那就别闲着在我身上想。”
苟伟很想不英雄,可一看小白兔只得故做英雄地将那寸长的头发使劲往后绺。
“鬼样!”
夏蜜尔巧笑兮颜转头回卧室,苟伟挺起的胸脯一瞬间垮塌,佝偻如老头,长长一声叹。
又是一场梦,是梦中经过,还是经过梦中。是人在梦中还是梦在现实中。阳光突然撕开一丝窗帘,夏蜜尔慵懒的躺在床上,挂着笑充满幸福感,两个酒窝美极了。
苟伟掖了掖被子,将那一丢丢春光掩盖,爬将起来将窗帘拉上,走进浴室冲了个凉。
穿好西装,打好领带,拎起公文包拿上桌上的车钥匙。
“又要折腾了,苟伟,你就是只小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