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田忌脸抽了抽:“自然更不缺。”
“那齐王缺什么?”孙膑又问到。
“齐王……”田忌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到,干脆说到:“我说军师,你知道我,打仗还行,这些伤神的事,我想不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快告诉我吧。”
“是,侯爷。”孙膑微微一笑:“齐王缺的是齐国!”
“齐国?”田忌一愣,想了好一会儿,方顿时醒悟:“是啊!现虽说齐国已是天下的霸主,但齐王的权力却被邹忌等几个朝臣把控着,所以齐王现在最想的,必定是从他们手上夺回本应属于他的王权!”
“此事,钟无艳可为。”孙膑解开了谜底。
“钟无艳?她可以?”田忌不明白了:“她不过是个民间女子,如何能助齐王夺回王权?”
“侯爷,若连你都想不到她如何能助齐王夺回王权,那邹忌等人,便更想不到了。”孙膑双目泛起了智慧的光芒:“只有想不到,此事,方才可为。”
“哦”田忌恍然大悟:“军师,你真是智慧过人,本侯不佩服都不行啊!当初,你也是这样说服齐王,他才同意立钟无艳为后的?”
孙膑笑了,却没有回答。
“那个,军师啊,别怪我多问,就算齐王娶了钟无艳,那这跟我们回齐国东山再起又有什么关系啊?”田忌纳闷到。
“侯爷放心的等候消息便是了。”孙膑说完,留下一脸懵的田忌,离开了。
数月后,齐王下令,命田忌回国,重任大将军,持兵符,掌管齐国之兵。
看着田忌身着华丽的铠甲,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的回到齐都。孙膑站在城墙上,遥望着皇宫的方向,默默祝福到:无艳,孙膑就此告辞,愿你一生,幸福相伴。
宫中,正替齐王打理政务的钟无艳听见田忌进城的锣鼓声,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望向了城外,默默叹了口气:孙膑,虽然我知道,你不会跟着田忌一起回来,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见你,你,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孙膑!你是孙膑!”养由基终于认出了眼前此人。
“好了,我已告知你想知道的。”孙膑笑了笑:“那接下来,便多有得罪了。”
“慢着!”养由基手一抬,警惕的说到:“你我无冤无仇,何故非要兵戎相见?”
“在下请过二位离开。”孙膑摇了摇头:“是二位自己不愿听在下之言罢了。”
“你就那么有把握能留下我?”养由基其实心知肚明,对方不声不响便留下了荆轲,真动起手来,自己估计也难逃一劫。
“你还是先看看你脚下吧。”孙膑额了额首,提醒道。
“我脚下?”养由基闻言一低头,却发现地上并无什么异样。正当他准备抬头望向孙膑时,一张若隐若现的囚笼从天而降,结结实实的将其扣在了其中。
“你!”养由基一惊,方知中计了:“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两军相遇,胜者为王,何来卑鄙与否?”孙膑笑了,指了指牢笼,说到:“这是用你自己的意念打造的牢笼,只要你心中还有枷锁,就无法逃脱。”
“我自己的意念打造的牢笼?”养由基皱了皱眉,伸手想要触碰那牢笼,却发现无论如何努力,都够不着。现在的养由基,如同陷入了一个幻象陷阱,而这幻象,竟是由他自己作茧自缚,这样的牢笼,又如何能够走得出?
“好,算你狠!”养由基长出一口气,手从弓上收了回来,就地一坐,闭上了眼睛。
“放心,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两日之后,你们会重获自由的。”孙膑说完,手一挥,牢笼带着养由基,消失在了院中。
孙膑又看了眼鸟语花香的院落,叹了口气,手又是一挥,院落再次遁入了黑暗,残垣,断壁,洞墙,破瓦,枯树,杂草,伴着天上的残月,竟比养由基之前看到的景象还要没落。
到底,哪一场,才是这升仙观的真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