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若初被这首诗所吸引,头微微转向右肩方向,寻声而去,眼睛从左转到右,再从右侧转到左侧,看向亭子周围,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又觉得这声音很似耳熟,眼帘垂下,眼珠在眼眶中若有若无的转动了几下,寻思着好像在哪听到过这个声音,回想半刻,却想不起这听似熟悉的话音到底是谁。
齐横却露出一脸鄙夷的眼神,从听到第一句话起,就表现出一副很是厌烦的神情,好像听到声音就已经知道,那不远处的亭子外,谁在走过来。而且他还能预料,那人走路狂妄的姿态,和齐横永远看不顺眼的表情。
“你来干什么?”齐横一副嫌弃的口吻问道。
“是鲁公子~”若初看见鲁宣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面露微笑的向鲁宣迎面说道。
鲁宣身体正对着齐横,脸微侧看向若初点头示意说道:“若初姑娘,正是在下。”说完头转向齐横,仰头俯视的看向齐横继续说道:“还是若初姑娘最善解人意,对鲁某~一向以礼相待,从来不会无视他人。”
若初看了眼鲁宣,又顺着鲁宣的视线,转头看向齐横,大概也猜测出,鲁宣话语中的大概意思。看着总是不友好的两个人,也开始有点习以为常,并未开口调节说话,冷冷的旁观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从前的生活对于若初来说,可能太过于清静,现在齐横和鲁宣两个人每天不停的的斗嘴,在她看来,更像是在看一场戏。他们两个人在空闲时,总是有事没事的,喜欢斗两下,一个不会武,所以公平起见,就只能用斗嘴来代替‘比武’。
若初见识了几次,也大概看明白,两个人在嘴上永远不甘拜下风,有时在紧要关头嘴上也不会谁会先认输,但做事情时,却还会依然相互配合,与嘴上说的截然相反,若初觉得也甚是奇怪。在她的世界中,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两个人,所以每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她只会站在边上观看,不参与他们两个人的争斗,有时还会觉得他们争斗的事情很是幼稚。
“就你这种人,一张嘴除了诓骗就没有别的用处。”齐横看到鲁宣,神情立马回到最初冰冷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柔情,对于鲁宣他只有‘嫌弃’二字来形容。
“鲁公子,你刚才远远走过来时,嘴里说的是什么呢?”若初这次却打破了以往的冷眼旁观,打断齐横和鲁宣的对话,因为她对刚才鲁宣口中吟诵的诗句,很是喜欢,却又不太明白诗句的意思,于是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