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外伤。”队长皱眉,“我去问问,有没有金疮药啥的。”
队长才然转身,子莫抓住了队长的衣摆:“别走。”
“你的伤要紧。”队长解释。
“我包里有草药。”子莫答。
“在哪儿?”队长问,而子莫却没有了声响,
“子莫?”队长匍匐常看,掰扯看眼白,
“没事,”子莫摆手推开队长,“就是想睡觉。”
“别这样,记得回我话。”
“嗯。”
“对了,药在哪儿?”队长翻找附近的茅草,
“我怀里。”
“嗯。”
队长取出子莫腰带里的小金瓶,貌似是指甲油用剩下的。打开瓶口,是有草本的味道,
“内服外敷?”
“外敷。”
队长倒出一点,在右手无名指上,在子莫肚子画圈,注意小心,不让草药进到肚脐中去。
“哈、”子莫笑。
“笑什么?”
“肚子凉凉的,脸上就好烫。”子莫一手敷脸,盖住腮红。
“很美嗷。”
“那要来一发么?”
“什么?”队长小心翼翼低头细涂着草药。
“我喜欢你。”
“我知道。”队长接着从小瓶中倒药。重复之前的工作、
“我听人说,高烧的时候,这样有助于恢复。”
“胡扯。”
“而且感觉很不错。”
“你是酒后乱性还是垂死挣扎?”
“你就当是,。”
“嗯?”
“算了。”
“你是处女么?”
“嗯。”
“哈哈哈。”
“不许笑。”
“我也是,”
“你是女的?”
“我是男的。”队长盖上小盖,将药瓶放了回去,“差不多涂好了。”
“你能亲我一下么?”
队长从命,在子莫肚脐上吻了。
“嗯——也行吧。”
子莫深闭着眼,没入茅草之中,不见队长。
“你好好睡吧,疼的话,知会我,我帮你找药。”
“……”子莫没有回声。
“那我不烦你,你好好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