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名小弟叫道:“吴哥!您老先在这等一下!我们去给您抬一架轿子来,接您回去!”说完,二人急忙忙地消失在细雨之中。
吴忌无聊地扫了自己雨奔的小弟一眼,无聊地转过头去,却见在他前面正有一个秀才打扮地小书生,生得面如施粉,肤若涂脂,白嫩得如同荷花新藕一般。
只是他侧面而对吴忌,吴忌瞧不得他的全貌,可却是发现那人白洁的小脸上竟有一点晕红,看其情状还在故意忍着笑。
吴忌扫了下茶馆中,这下雨天的,茶馆之中除了店老板,就只有自己这么两个客人,看来这小子刚刚是瞄上我了,一定是被我潇洒而Lang漫的诗歌情怀感动了!吴忌想到。
这下雨倒霉天,只能先待在这茶馆里了,吴忌无奈地掸掸身上的雨屑,找了个能正面看清那白面书生的绝佳位置坐了下来,扫了一眼那小子长吟道:“天街上雨润如酥,美女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寻春处,无奈馆中提茶壶——唉!”
那书生听得面颊飞红,终于止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难道是个人妖!本公子可没这癖好!看两眼也就罢了,吴忌秉着一种纯粹欣赏的心理打量着面前的人妖书生。
那书生见吴忌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来回扫描,脸上的晕红更甚,急忙掩住小嘴,任凭阵阵红颊飞布脸上,她微微转过头去避开吴忌那炽热的目光。
吴忌在那书生的小耳朵上发现了一个极其小巧的红点,吴忌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是个女扮男装!而且还是个绝色美女!穿上一身男人衣服都特么这么诱人,那要是换上身女儿装,还不得要人命么!
那书生见吴忌如此不知廉耻地盯着自己,刚刚的忍笑羞红变成了一丝恼色,冷笑道:“这位公子可真是好才学啊!”
“好才学?这可不敢当,其实我这个人也没什么优点,就是有点博学多才,聪明过人,好学多问罢了!你千万不要这么夸我,我可是个不善骄傲的人!”吴忌大言不惭地说道。
书生脸上冷笑更甚,昂首远视,淡淡吟道:“满空寒雨漫霏霏,去路云深锁翠微。牧竖远当烟草立,饥禽闲傍渚田飞。”
“好湿(诗)!好湿(诗)啊!”吴忌挪到书生旁边,竖起大拇指道:“兄台出口成诗,妙口生章!实在是诗才天成,高人一筹,都快和我一样高了!呵呵!”
这人的脸皮恁得如此之厚!书生轻蔑地扫了吴忌一眼,娇身轻挪,离吴忌远了些。
吴忌何等脸皮,哪会因一个白眼而放弃泡妞大业,腆着脸装成一副无奈的模样道:“才人须得佳人品,奈何世间浮夸风盛,众人钻研诗词,只为了显于言表,附庸风雅,天作虽有千人赏,知音一个也难求哪!”
他这一声长叹,把旁边的书生惊了一下,他回头扫了一眼那脸皮奇厚之人,暗暗纳罕:这人刚刚一副无赖模样,没想到还有一分高雅情怀。
她试着皱眉道:“你说的其实也是人之常情,世风如此,你也不要太过于哀叹了!”
吴忌心里暗乐,就怕你不说,只要你说话,本公子就有办法!
他一把拉住那俊俏公子的小手道:“兄台可真是我的知音啊!我寻遍千山万水找破琼楼玉宇,终于找到了你这么个难得知己!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
“啊!你不要这样!”那俊俏书生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叫道:“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可喊人了!”
一面说着满面绯红,欲遮还羞,诱人至极。
吴忌却丝毫不管这些,将他白嫩的小手拿得紧紧的,叫道:“我知道兄台你也是过于激动才会这样!你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喂!老兄!你看什么看!我拉我兄弟的手,你也有意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