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师人不知道实目是通过什么办法控制实惠的,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该怎么告诉实惠他是怎么晕倒的。
“你终于醒了。”师人将手伸到实惠的眼前,示意要扶实惠起来。
实惠握住师人的手。
好软。
实惠心中感叹道。
“……谢谢,请问,我刚刚是怎么晕倒的啊?”
“你忘记了吗?刚刚......”师人想了一下,改口道:“你刚刚被毒虬碰到,然后晕倒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不然你现在可就没了。”
虽然这是师人随便编的慌,不过在实惠晕倒前他的脚边确实有毒虬,只不过毒虬是一只无毒并且有点小可爱的小虫子。
但实惠并不知道毒虬是什么,他光是听名字就以为毒虬是一种拥有剧毒的玩意。
想到自己刚刚差点就没命了的实惠害怕了起来,害怕的同时还庆幸着幸亏有师人在,否则等他到阎王爷那之后还不知道是怎么个回事就没了,那得多怨啊。
望着眼前的救命恩人,实惠差点就哭了出来,“谢谢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会刚穿越没多久就要领盒饭了。”
师人笑了一下,“哈,没事。”师人瞟了一眼实惠,“毕竟我可是穿越者猎人啊,我可不能让一个穿越者随随便便就死去。”
明明师人说的一点都没错,可实惠他就是感到有点害怕。
有点感到害怕的实惠,轻声说了句“嗯”。
实惠想起森鸟还在等他,他就咽了一口水,“那个啥……既然你是抓那些干坏事的穿越者那,那我这种不干坏事的穿越者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管了?嗯?”
“唔……”师人的眼帘微微下去了点,嘴角往上勾了出让实惠没有察觉到的弧度。
“其实呢,那些干坏事的穿越者我是直接抓去仙州城的,而那些不干坏事的呢则送去仁乐或者必才的,不过嘛……”师人轻哼了一声。
“我决定辞职不干了。”师人说。
虽然辞职这种事实惠觉得没什么,可眼前这个人她辞职的开始抓穿越者的职业啊,这怎么想都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能辞掉的职业。
“什么?!”实惠大声的发出疑问和惊讶。
“为啥啊?就你这工作,能随便就辞掉吗?”实惠不经看了眼她背后的剑。
“噢,确实是唉,如果这么直接的辞职的话,那那些糟老头子们肯定会杀了我的,不过嘛,我早就看不惯那些糟老头子们了。辞职什么的只是早晚的事,只不过实惠你刚好给了我身为穿越者猎人这个职业一点小惊喜,让我想提前辞职了。”
虽然师人她笑起来很好看,但实惠却觉得现在可不是笑的时间。
“哦,这样啊。那好吧,”实惠突然想到了还在等他两个小时不回去就替他收尸的森鸟,“对了,那个我还要回去,”实惠指了指树林的后方。
师人咪西着眼睛才能看到那诺隐诺现的房子。
“唔……,你是从幼儿时期就穿越过来的人吗?”师人问实惠,“但,为什么你会排泄?”
“……我是刚穿越过来的。”刚刚不是问过我了吗?怎么又问了一遍?
“哦,那你回去干嘛?”
“有人在等我。”
“谁?”
“我刚穿越过来之后救了我一命的人……”
……
实惠解释完后,师人捏了下下巴。
“哦,这样啊。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啊?……你,想要干嘛?我跟你说,虽然你救过我一命,但是,人家也救了我一命,你们俩个……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允许你乱来的!”实惠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话。
“你在想什么呢?”师人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我去会会他,让他保密关于你是穿越者这件事。”师人叹一声气:“你要知道,穿越者他不能被别人发现,只能让人知道有穿越者这种人,不能让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活着的穿越者。”
师人感觉自己刚刚说活着的穿越者时有点不太对劲就该口道:“反正就是,不能让普通人知道穿越者是真实存在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头雾水的实惠不知道他该说什么好,只能点了点头,假装自己明白了。
“……”总感觉穿越者是一个比一个傻了。
“好了,不废话了,走,带我去你刚刚说的森鸟姑娘那里吧。”
……
屋里,年轻的姑娘正跟她的母亲聊天,姑娘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笑容,但眼里却充满了幸福。
躺在床上的母亲笑容是一直没有停下,好像眼前的姑娘就是她笑容的源泉,只要姑娘还在她的眼前,她的笑容就不会消失。
“母亲,今天我见到了穿越者。是个男的。”森鸟平淡的说着。
母亲的笑容在某一瞬间僵硬了些,“穿越者?……你在哪见到的?”
“在平常洗衣服的地方,那个穿越者看上去有点傻乎乎的,”森鸟笑着说:“现在他去后屋小树林那了。两个小时之后如果他还没有回来,我就会找他。防止他死了都没有人替他收尸。”
母亲的笑容消失了,脸色也变得有些严肃了些。
“那个穿越者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森鸟看母亲样子,知道母亲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森鸟连忙安抚她母亲说道:“母亲,你放心吧。我捡到那个穿越者时,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要大意,万一你想你爹那样可怎么办啊?”母亲叹了叹气。
“如果当年我没有那样对你娘那样,你现在也不会这样。”
森鸟想起眼前的母亲曾对她说过的话。
“我说过,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森鸟望着窗户,“这里有花有草,有动物和仙人。而且还很自在,有这些就足够了。再苦再累,那也是我自己选择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年的意外,母亲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森鸟她都懂但还是有些不愿。
既然她已经注定会孤独一人了,那就不要再为她惋惜了,她不需要,也不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