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长老的面具下已是冷汗流到了脖子里。
他是三个月前才晋升的大长老,以前他是二长老,大长老就是因为雨天脚上沾染的泥土弄脏了教主的地毯,被教主供奉给了神明,
教主瞥了他一眼,径直朝着偏厅走去。
俄顷,换了新靴子、新兜帽长袍的大长老带着景轩来到偏厅,景轩一直低着头,只敢用余光偷瞄,但也只能看见月白长袍的下半身,进门之前大长老一再嘱咐他,见到教主不能抬头直视,低着头看着自己脚面,教主问什么答什么,千万不可乱说话。
但景轩毕竟是个年轻人,始终好奇这个神秘组织的教主是什么样的人,永生教最近两年在大夏的上流社会传开了,但想要入教难如登天,见教主简直比见皇帝还难,朝廷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其发展。今日前来如果能加入永生教,救好父王,那庆王这个爵位以后也必定是自己的。
教主看见这个景轩还算懂事,开口道:“庆王的病症神明已经告诉我了,想要救治庆王,需要三十个健康的年轻人和十万两白银供奉给神明。”
景轩一听要十万两白银,那可几乎是王府所有钱财了,一时忽略了大长老的嘱托,抬头看向课教主的脸,但当他看到那透过面具凌冽的眼神时,心里不由一进,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但也晚了,只听教主再次开口:“神明说要50个年轻人和15万两白银。大长老带他下去吧,准备好后换个人过来,我不想再见到他了。”
大长老赶紧拉着景轩往外走,出了偏厅都不敢停留,任凭景轩如何挣扎,一直到了另一处厅院,大长老才放开景轩的手。
此时景轩紧紧盯着大长老道:“你可是收了我一千两啊,收了钱就这么办事?”
大长老没有回话,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景轩的脸上,景轩好似被这一巴掌打醒了,搂起大长老的袖子哀求道:“大长老我错了,十五万两我王府也凑不到啊,而且换了别人,我就没希望了啊。”
大长老甩开景轩的手说道:“别以为你是个王族子弟就敢嚣张,刚才教主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已经去见神明了,庆王的病也得你自己去求神明,要想治病必须按照教主的吩咐做,没钱治病就准备五万的白银当做的赔礼。”说话间挥手叫来一旁的教卫给景轩套上头套送出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