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讨厌,人家可没和你开玩笑,小兰这个喂给他,再泼一盆水。”
“是,小姐。”
【宿主,你是真狗啊,你让江云初好不了,但又和白君舞力量相当。
他俩迟早互相伤害。】
【嘿嘿嘿,爱情嘛,当然要势均力敌啦。】
喂完药后,小兰毫不客气地对着江云初脸上泼一盆水。
一时间血水和脓水混合流出,江云初腐烂的皮肉翻飞。
“呕…”
“呕…”
一时间现场呕吐声此起彼伏,只有老幺和小兰毫无反应。
小兰摸着后脖颈,挤出一个憨憨笑容,
“这这不关我事儿哈,我没使多大劲儿。”
老幺:还好我闻不到。
不一会儿,江云初动了,“嘶嘶——”
江云初每一寸皮肤犹如被火灼烧,呻吟声连绵不绝。
直到理智回归,江云初才发现自己看得到光了。
难道自己得救了,终于不用待在暗无天日的棺材里呢?
还没来得及喜悦,便被老幺打断,
“江废物,我把白君舞送来伺候你开心吗?”
“君舞?”
江云初面色狰狞,咬着牙坐起来,因为用力,身上结痂的地方崩开,开始渗血,
“毒妇,毒妇,我要杀了你……”
老幺撑着下巴,晃着着脚,杀气弥漫,
“再说一个字,我送你回棺材。”
江云初霎时间噤声,只有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的怒气。
此时,躲在角落的白君舞已经愣住了。
因为她已经才确认眼前这个让人恶心反胃的男人就是她要寻的云郎。
一时间,她有些迷茫,顾明月不是爱惨了云郎吗?
她怎么舍得这么对待云郎?
不不不,顾明月肯定是爱的,不然怎么会如此恨云郎。
只是如今云郎这副模样,她又该如何打算呢?
老幺捕捉到白君舞眼底闪过的懊恼嫌弃,唇畔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现在你们俩可以日日夜夜地陪在彼此之间了,高兴吗?”
江云初复杂地斜了一眼白君舞,竟咬牙跪在地上,
“明月,娘子,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是我错了,我不该哄骗你,都是她勾引我,我怕你受委屈。
所以才这么做的,我是真的爱你啊。
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为你当牛做马……”
老幺皱起眉头,一脸厌恶,“你肮脏地心比你现在这身烂肉更令人恶心。
你私生子都三四岁了,竟然还说是为了我,你可真会为你找借口啊。
你做的事情都是迫不得已,哪怕是带着谋划算计。
也是别人逼你的,你可真是一个贱皮子,真让我瞧不起。”
“现在我打你都怕脏了我的手,你还认不清你自己现在长啥样吗?
你看你的真爱都不敢靠近你。”
江云初猛然转头,刚好看到白君舞透露出嫌弃厌恶。
“不不不。”白君舞蹲在原地,慌张解释,“云初,我没没这个意思…”
正当江云初半信半疑时,老幺丢出一块镜子在江云初面前,
“喏,好好欣赏欣赏你现在这副尊容,还以为你是原来那个人模狗样的江云初呢?”
江云初拿起镜子,只看了一眼。
“啊啊,我的脸,我的脸。”
江云初一把将镜子扔墙上砸个稀碎,
“我的脸我的脸,你们这些贱人,贱人……”
瞧着疯疯癫癫的江云初,和瑟缩在角落的白君舞。
老幺顿时觉得无趣,“以后一天就给两个馒头,一碗水吧,谁坚持得久,我就放了谁。”
说完老幺便起身离开,只是走到门口脚步稍顿。
眼珠咕噜咕噜一转,像一只恶作剧得逞的猫,带着天真无辜的笑容回头补充道:
“或者你们谁要是说出对方能让我满意的消息,我便放了谁。”
江云初和白君舞立即互相对视一眼,
“你休想挑拨离间,我们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哦?”老幺莫名兴奋,“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不要让我失望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