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议事,一如往常,萧皓瑾上朝听着满殿朝臣你一言我一句,“所谓的忧思爱国“”的启奏不绝于耳。
【肃王府】
“公子,庚娘晕倒了。”铃兰带着急切的声音在叶清身边响起。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晕倒?”
“请府里郎中看了吗?”
铃兰赶忙回复道,
“刚刚发现晕倒,赶紧来报信给公子。”
“还没有来得及请郎中,奴婢这就派人去请府里的郎中去瞧瞧。”
铃兰转身要出门,叶清继续问道,
“怎么发现晕倒?”
“派去送庚娘回家的侍卫今日照常她的住处那里请她,在屋外等着,一直未见到人。就请人去屋子里传话通知,进去看见人晕倒了。”
“有人私下……”,叶清没有直说,暗示性问道,她是怕有些仆妇婆子出于嫉妒,容不得年轻貌美的姑娘,悄悄使绊子,伤人不见血。
铃兰赶忙摇头,说道,“公子放心,公子吩咐过,当成客人好吃好喝招待,没有一丝亏待。应该是姑娘心思重,忧虑过度。”
“忧虑过度?”叶清不解。
“公子不知,庚娘不想回家,一直哭哭啼啼想找人跟公子求情,希望留在府中服侍公子。”
“留在府里?”叶清小声嘀咕了一声。
“你先请郎中给她看病,别耽误治疗时间。”
铃兰点点头,出门去了。
一个时辰后,铃兰进来回话,
“公子,沈大夫想进门回禀庚娘的病情,不知可否?”
“先生既然有话交待,请先生到雨阁叙话,备齐点心和清茶。”
叶清坐在矮几前,沈大夫进门行礼。
沈大夫目测年过五旬,眼角和嘴角的皱纹显现,缕缕白发隐现在簪起的黑发中,听铃兰说过,他在王府行医至少二十年,他为人和善,医病不分等级不看病患身份,在府中受人敬重。
“免礼,沈大夫刚刚问诊,耗力,饮口茶吃块糕饼,稍息片刻,再讲病情。”叶清尽到礼仪。
沈大夫双手举杯,点头谢意,饮了口茶,说道,
“今日冒昧打扰叶公子的清静,还望公子莫怪老朽多言。”
“先生请讲。”
沈大夫望着旁边的侍女,叶清也看过去,当即明白。
“铃兰,下去盯着人好好煎药,药熬好,让庚娘服下。”铃兰侧身行礼出门。
“这位姑娘的脉象又细又直,犹如琴弦一般,且力度比常人的脉搏更为微弱,位置更靠下。脉象既细又弱,阳气不足,是阴血亏虚。正气虚,邪气实,内有忧惧淤积,气力不支遂昏厥。”
叶清微微蹙眉,心想,这是被吓晕的,只是想送她回家,为什么会如此害怕?
沈大夫看看叶清在严肃的思考,以为“他”跟自己有一样的想法,此女子来历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