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因为玉云白的仁慈而留存下的孩子们,都会被灯嫡屠杀,挫骨扬灰。
玉壶净和玉桥安二人本还想对抗一番,可见了玉融这番态度,便知道自己没了活头。
现在他们只央求一个体面的死法,只央求玉云白不要像玉虹那般嗜好折磨与虐待。
“打!”玉云白下令道。
下一瞬,惨叫声迭起,当有人被打的奄奄一息时,还会往他们嘴里塞进吊命的急药,以防被打死。
玉云白面色阴沉,平心而论,他不想折磨人,他可不是变态。
可对他未来的谋划而言,若从轻罚落,其他人便不会敬畏自己,反而觉得这浪嫡好得罪。
这对于他回到祖宅,掌握权力是非常不利的。
一百大板打完,堂上已是血肉模糊。
而玉壶净的身上还在响着磅打声,他还有多出的二十大板。
可这个时候,他已经虚弱无力,连惨叫都无法发出了。
“蛭池。”玉云白心中长叹一声,又下令道。
法兵们这便涌上来,将大堂中央的木板挪开,露出底下一道刚好能埋过人头的大深坑。
几个法兵紧随其后,提来一缸个个大水缸,将泥水哗啦啦倾泻而下。
那泥水没过深坑大半截,一条又一条墨绿的水蛭游动,扭动着细长的身子,啾溜溜地冒出脑袋。
恰好,那玉壶净的大板打完,几名法兵这便将三人扛起,往他们嘴里塞了吊命的药,扑通通地扔进水池里。
木板盖上,惊惧声和惨叫声被掩盖,只漏出一丝丝声响。
“另外三人,放进来吧。”玉云白见这边动静停了,便叫三宽将玉别离拉到一边。
却见玉涟池、玉洪涛,玉涌沙三人大步走了进来,对着堂上的玉云白躬身行礼,“见过大人。”
“叫尔等匐地犬行,何故抗令?”玉云白冷声责问道。
“我无罪。”玉涟池大声道。
“将那血玉拿上来。”玉云白一招手,三宽便端一块猩红的玉石出来,递到桌案上。
“这你又当作何解释?”
玉涟池心头一跳,又镇定下来,“此物又与我何干?若大人心中有惑,去查便是。”
他心头当真不虚,这玉石再怎么查,也只能查到玉良头上。
而刺杀玉云白时,自己也没有参与,就算是玉融用神秘的手段追查,也揪不出自己的把柄。
玉云白将自己唤过来,只能是彰显自己的愚蠢,徒增笑耳。
不对。
玉涟池的眉头忽然皱起。
玉云白呵呵一笑,“既然你否认这血玉的来由,那今日,我便设立血玉案查组,由三宽担任组长,由法司衙法兵亲执,针对这血玉,以玉涟池一系为主,查证办案。”
玉云白等的就是玉涟池的拒绝。
只有他拒绝后,自己才能顺理成章地建立这“办案组”,将散落的权力重新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