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北刚刚和实习期的小护士将人抬上担架固定,骨头的触感哪怕隔着秋季的外套依旧摸得很清晰,上了救护车,因人手不足被指来帮忙的两个实习护士还在小声议论着。
但手上工作像是本能的继续执行,基本应对流程完毕,确认分化热的少女暂时稳定住情况才松了口气,护士小灵看着南黎晓这具身体的容貌,惊讶道:“这是精神心理科室里陈老师的病人!”
司延北闻言准备进行二次精神疏导的动作一顿,确认道:“确认?”
小灵在两人视线下,又看了看确认道:“没错,上次去那边送药,就见这小孩的母亲听了陈老的治疗方案,骂的很难听。”
因为当时院里没什么重要手术,这件事闹起来基本整个院里的人都清楚十之八九的经过,另一个护士也想起来了,但那已经是五个月前的事了。
庸医谎报高额治疗费用辱骂人父母的话总是很抓耳。
未分化人群享有国家政策的医疗补助,到分化期的前一年内出现的全类型问题或各种疾病都会给予最大报销处理,也不知道当时那女人怎么想的,死活不愿意孩子接受治疗还非要闹大事情。
两个实习小护士越说越同仇敌忾了,什么枉为人母什么愤愤不平的话,说着说着乱七八糟的神鬼那套都加持上了。
司延北被吵的略微皱眉,不轻不重的警醒两人:“少说话多做事,这次就不和你们护士长说了,下次注意些。”
两个实习小护士这才发现自己多飘,老师让她们出来前特意叮嘱的几条现在就忘了,有些羞愧连忙保证下次一定注意。
看着仪器数据再也不敢乱想工作以外的事,毕竟她们还有大半年的实习期,可不想因为一些小错误导致实习成绩不合格,况且传到老师耳朵里都能想象到多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