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有了如下猜想,藏在李羽辰身体里的彼岸使者很可能是个新人,受伤后被迫藏入人类身体,这就意味着彼岸使者在疗伤时意识极有可能处于沉睡中,这是个觉好机会。
所以她出手了,穿梭记忆长廊,一扇红色大门挡在面前,想到马上可以窥探彼岸的真相,琴诺就激动不已,全然忘了这是她全身而退的最后机会。
“可怜的使者,请把关于彼岸的一切都告诉我。”琴诺对着浩瀚的意识空间问道,语气居高临下,如同上位者。
“你在跟我说话吗?”一个不屑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琴诺意识到了不对,想转身逃出门外,但太晚了,她纤细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她跳错了对象。
那张脸她记得,是所有彼岸使者中最不应该招惹的那位,她犯了大忌,不该草率做出判断,现在她只有被支配的命。
琴诺惊恐看向那张脸,发现竟和刚才李羽辰的脸一模一样,但表情更加凶狠,如同被触碰逆鳞的暴龙。
“美丽的小姐,我们来共舞一曲吧!”
琴诺分不清是是彼岸使者在说话还是李羽辰在说话,她只想逃离这个鬼地方,彼岸使者每吐出一个字她都心惊胆战。
“真不配合啊,好吧,我抱着你跳也不是不可以。”
一阵风扫过,琴诺发现她的双腿被撕掉,丢在旁边,彼岸使者抓住她的手一人跳起舞步。
她的恐惧在此时彻底爆发,表情也跟着扭曲,那是最纯粹的求生欲,她不想死,她想活着,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挣脱束缚,用胳膊在地面爬行。
但很快被抓了回来,彼岸使者不打算放她离开,继续优雅起舞,她绝望了,每次舞步都会有各种东西从她身体上脱落,衣服、头发、骨骼、皮肤,还有内脏,最后只剩一颗脑袋。
这比现实中直接死亡还要恐怖,脱离意识世界后,她会再一遍品尝这份恐惧,窥视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所有猎物都是小白兔,它们的血盆大口只会在猎物面前张开,这次她才是真正的猎物。
琴诺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密密麻麻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滑落,她庆幸自己还活着,沉重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她只能扶着墙捂住胸口,现在走路都成了问题。
李羽辰倒是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像闭目养神了会儿,看着琴诺这副模样他反倒有点奇怪,“别给我装可怜,老实交代,否则我可有的是手段!”
听到这话,琴诺顿时吓坏了,她感觉李羽辰随时可能暴起把她拆成一堆破烂,当务之急认错最重要,于是便双膝跪地,“使者大人,是琴诺有眼无珠,请您宽宏大量,饶我一命。”
李羽辰愣住了,搞不清她这葫芦里究竟卖啥药,刚才那股危险又神秘的气息全不见了,“我还是喜欢你刚才的样子,你恢复下。”
琴诺更慌了,这要是再来一遍,她小命真有可能不保,彼岸使者杀她简直手到擒来,难道是刚才认错姿势不对?
她决定换种方式,“使者大人,如果您不高兴,请随意处置琴诺身体,但请网开一面,留个全尸。”说着她就开始脱衣服。
李羽辰直接傻眼,心想姐姐你这是干啥,二话不说就直奔主题?他可不是随便的人,“行行行,本大人原谅你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你们在做什么啊!”落葵红着脸捂住双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