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昨晚上你人呢!这么大个人怎么进的本王屋子!你就这么守卫本王的!”
周野忽直接跪了下来:
“王爷,属下有罪,没能守护好王爷,请王爷责罚。”
“起来!本王没说要罚你,只是你昨晚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为什么有人能在你眼前,把那么个大活人塞到本王床上来!”
“属下不知,属下昨晚用过膳后,便守在王爷门口,那女子昨夜给您沐浴之后确实离开了。”
“那就是连你也被算计了,胡泽呢?那个混蛋呢,怎么还不过来!?”
“他说出去先替王爷搜集一些情报,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怎么,他这是跑了?”祝虹年怀疑道,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狰狞。
恰好此时,祝虹年的房门被敲响。
“王爷,王爷,您醒了吗?”
“滚进来!”里面传出祝虹年烦躁的吼声。
胡泽心中纳闷:王爷怎么了这是?刚起床就发那么大火气。
进屋便看到了一言不发的周野和表情烦躁的祝虹年。
“王爷,学生出去打探到有用的情报了。”
祝虹年撇了他一眼,心中想到:这小子现在看来是真不知道,先听听他的情报。
“说。”
“王爷,王家经营棉麻这件事情您肯定有所了解吧,但有件事您肯定不知道,王家现在还经营着煤炭的生意。”
“现在煤炭生意贯通五州的万盛煤行就是王家经营的。”
“你这个消息是从哪得来的?”
“回王爷,这件事情在黔州界内,已是人尽皆知。”
祝虹年甚至不用思考就明白了其中的弯绕,气极反笑:
“好啊,好啊,那该死的王驰拿朝廷拨下来的煤炭来做生意!真是我大靖朝的好忠臣啊!”
但祝虹年又想到自己今天早上已经中了王家的招,他肯定这就是王家针对他的一次试探,或者说这只是一场前戏罢了。
他们可能不会如此就善罢甘休。不把自己赶出黔州他们是绝对不会停手的。
想来自己信誓旦旦来到黔州,第一天便被王家给了一个下马威。往后的调查也绝对不会简单。
祝虹年冷静下来,思虑了片刻,当务之急是把昨晚的事情解决明白。
他可以肯定自己没和那个姑娘发生任何事情,但却让人实打实堵在屋里,真是黄泥摔在裤裆里了。
“周野,你把今早上的事情跟胡泽说说。胡泽,你马上给本王出去打探那户人家是什么来头!本王不信一家子平头百姓也敢算计到本王头上了?”
说道这里,祝虹年又有些疑惑:那姑娘的表情不似作假,显然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比自己更震惊。
这年月没有哪个女孩会那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以此同时,安成县内的一间民房内。
陶桃正蜷缩在床角,抱着膝盖轻声啜泣,她全都明白了。
她的父母为了一百两银子,将她的清白给卖了!
这两个狠心的人,不仅没有安慰她,反倒是叱责她没能帮他们要来更多的银子,更是惹来了王爷这么大个祸端。
可这祸端明明是他们自己惹来的,现在却太怪她。可怜的孩子摊上这么一对父母,如今不仅丢了名声,更有可能会丢了性命。
夫妻两个此刻正商量着得罪了王爷,打算收拾东西跑路。
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径直推开院门,闯进屋子,看着慌乱的二人,轻声开口道:
“我能保证你们活命,只要你们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