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夏末初秋的午后,阳光懒散地洒在临淄郡王府邸的青石板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府内,杨子嫣身着淡雅的罗裙,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她刚刚从皇宫归来,那里的一切,尤其是皇上的身体状况,让她的心情沉重不已。
“彩云,你可知皇上近来如何?”杨子嫣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
彩云,一个机灵可人的侍女,闻言连忙上前,低声答道:“侧妃,奴婢听说皇上近来身子骨大不如前,宫中还传言……”她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传言什么?”杨子嫣追问,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不安。
彩云咬了咬唇,还是说了出来:“传言皇上宠幸男宠,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啊。”
杨子嫣闻言,脸色一白,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手中的帕子。她回想起自己在宫中亲眼所见的一幕幕,皇上的虚弱、男宠的得宠,以及那些复杂而微妙的宫廷斗争,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江山,这皇位,还能稳固多久?”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和担忧。
彩云见状,连忙安慰道:“侧妃不必太过忧虑,您还有郡王这座靠山呢。只是,奴婢斗胆说一句,侧妃若能诞下郡王的长子,那在王府内的地位自然就稳固了。”
杨子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深知彩云所言非虚,在这个充满算计和争斗的世界里,唯有子嗣才是最可靠的保障。
于是,她立刻吩咐彩云:“去请府医来,我要配些坐胎药。我要为郡王诞下子嗣,稳固我在王府的地位。”
彩云闻言,连忙应声退下,心中却为杨子嫣的决断暗暗赞叹。她知道,这位侧妃虽然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韧不拔,有着自己的盘算和打算。
随着彩云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杨子嫣独自坐在窗前,望着外面渐渐暗淡的天色,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她也相信,只要她够坚强、够聪明,就一定能够在这个复杂的宫廷斗争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立足之地。
在临淄郡王府的一隅,王菱正端坐在殿内,手中轻抚着一块精致的玉佩,神情淡然,仿佛与世隔绝。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走进来,低声向她禀报了杨子嫣向府医索要坐胎药的事情。王菱闻言,脸色并未有太大波动,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下人退下。
待下人离开后,王菱的侍女江采萱悄悄走上前来,她的眼中闪烁着几分忧虑。“王妃,您听说了吗?杨侧妃正在求坐胎药,若是她真的诞下了郡王的长子,那您的地位可就……”江采萱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中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王菱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这府中之事,又岂是我一人能够左右?”她说着,将手中的玉佩缓缓放下,眼神变得深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