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慎却在想为了那些兄弟,郁其先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吗。
这事过了头?
难道郁其先想对付是章家?
难道是生意上的事情?他也不懂。
不,不对!章家对季棉下手关郁其先什么事?救下许芳香对郁其先有什么好处?
难道郁家想跟祁秦两家结盟?
不,还是不对,祁秦两家相来不组团结队,这郁老头是知道的。
郁其先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呢?祁连慎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仅仅只为了那死掉的三个兄弟?可那些人不都全与郁其先要好吧!而且他加入才两三年,与其说他想报仇,自己不比他更恼恨二舅姥爷派出的那些人?
错!又错了!现在是郁其先他到底查到多少?郁其先调查那么深入对他,对郁家有什么好?
不对!前段时间程润特地打电话来说郁其先的人在南非的受阻。问要不要帮上一把。难道章家二舅真惹了这小子?
如果郁家的暗势力在南非真的跟二舅姥爷杠上了。
那郁其先此行目的就是为了找出章家的继承人,然后斩断章明仁的继续权。
如果是……那母亲留在老祖宗手上的东西是要回来的。况且阿香会经营。看来郁其先是看清了整件事情背后的真相。
祁连慎定在了原地。李恬与纪暖说完,祁连慎还没动作。她就喊了他几声。
王北礼见了上前,扯过祁连慎就道:“连慎,你没事吧?”
李恬也紧张的看向祁连慎。道:“连慎!怎么了?”
郁其先心里有事,他尴尬的与徐迁对视一眼。徐迁点头。
徐迁回头看季棉。示意季棉待会儿按原计划走。
温进和纪暖也看向祁连慎。
郁其先见祁连慎失了神,一回神就凌厉向他看来。郁其先也有些紧张。
祁连慎就伸出食指指了指郁其先。完了警告般道了一句:“你跟我来。”
可才走了两步,又转身看向徐迁。然后淡淡的伸出右手食指,严肃指了徐迁就道:“齐淮,你也跟着来。”
众人听着噤若寒蝉!
郁其先先屁颠屁颠的跟上,徐迁也低了头跟上。李恬这才尴尬回视众人跟了出去。
季棉见徐迁被祁连慎叫走心里就有点慌,心想呆会要不要按照之前说好的走呢!还是照做吧。要不然她以后和徐迁,郁其先走一块会说不清。季棉忘了刚才想叫住徐迁伸出的小手。
看了四人走了,众人向季棉看来。
季棉伸着小手,还动了动嘴唇。
王北礼就道:“棉儿,你迁舅舅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季清华见扯上季棉就急,他道:“这关棉儿什么事?我都搞不懂这祁书记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发了脾气。”一副对祁连慎很不瞒的样子。
温进和纪暖听了也是摇头。
王北礼就又道:“棉儿你跟王老师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季清华听了忙护犊子似的向王北礼瞪来。
王北礼就笑,对季清华道:“清华哥,祁书记跟我是多年好友。这事指定很严重,要不他不会当场黑了脸。”
季清华听了也看向季棉。
季棉假装犹豫,她小手轻轻揉捏起季清华的衣服来,就在她反复揉搓间,王北礼看见了。
纪柔见了不忍心王北礼逼问她,就顺手推了推王北礼。道:“棉儿那样小,她懂什么?”
王北礼微笑。正打算放弃,季棉却突然说道
“迁,迁舅舅和郁……郁叔叔发现有人想害妈妈!”
说完季棉已经分不清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她抱着季清华就呜哇一声大哭起来。
纪暖看着许芳香那张脸想到了一个人。
她颤抖的问:“棉儿,你、你说什么?你说其,你郁叔叔发现有人想害你妈妈?”
季棉含泪点头。她哽咽了道:“那些人还想伤害棉儿。是迁舅舅说的。迁舅舅以为是海城迁舅舅家爸爸的叔叔。可郁叔叔说不是。郁叔叔还教训了迁舅舅!”
温进纪暖纪柔王北礼听了一脸震惊。他们都看向许芳香!
季清华和许芳香都不知道。徐遥也一样。
温进就道:“棉儿别怕!我们不是责怪你。我们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纪柔问。
纪暖听了就一眼向她瞪来。然后训道:“都要嫁人了还这样的沉不住气!”
许芳香越听越迷糊了。她上前拉扯了纪暖就道:“阿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这几个月来我和棉儿老出意外。刚开始我们还以为是齐家。后来发现这很不正常。我跟清华也在查可就是查不到。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阿香,这你问祁书记吧!”
“我为什么要问他!你是我的好朋友!你问你不更应该吗?”
纪暖听到一句朋友,就心里犹豫了。可温进一手握来纪暖收住了话。
许芳香见纪暖不说,她忙里忙慌的从怀里掏出玉牌,道:“是不是这个!你们是不是认识这个。”
许芳香见掏出那个玉牌,她拿起来看了看。纪柔见了也凑上前。
一个梅字刻在玉牌中央。
纪柔摇头。纪暖却怔住了。
因为纪暖听过关于玉牌的故事。
如果她没看错这玉牌是秦蕴玉的东西。那是梅家宗主的配饰,具体有什么用。她不知道。
纪暖忙下意识的把玉牌塞回许芳香的衣服里。道:“阿香!这玉牌千万不能让人看到。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们。还有一定一定要记住祁书记刚才说过的话。不要让陌生人靠近。”
王北礼皱眉。
温进也一样。因为两人是男的,不好意思凑上前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