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导把我放学后还单独叫到办公室,我知道他一定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只是一时之间还拿不准。
“把我就直说了,今年辅导员也要评优秀,就一个名额,一个是我,一个是薛栋,你可能不知道谁是薛栋,但我可以提示你,他是你昨天去看的那个学生的导员,本来我优势明显,关系也走的差不多,但问题是,他的学生在我组织的活动下出现了问题,而且还不依不饶,很麻烦,处理不好就会前功尽弃,等于啥都白干,可能导员都干不了了,你想我要是当不上你的导员了,很多事我就没办法帮你说上话,发上力了。”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我想你能给我透露点昨天你们去了都发生了什么,院长和法务都说些什么吗?”
“啊,这个...”
“我不是让你泄密,只是说说大概,让我知道发展到哪一步了 好提前做好准备。”
“涛哥,不是我不说,而是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而且是法务和那个办公室的小赵,还不是院长去的,他俩直接都没有和宫同学说上话,就没赶了出来,我说了一会话,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哦,是这样啊,那感谢你,你就帮我隐瞒这么秘密,就当我没找过你,你先忙去吧。”
我看着失落的李导,内心涌起莫名的悲伤。
走了出去,又折了回来。
“涛哥,我和宫同学谈了也不是会话,毫无收获,我和你讲,也许对你有用。”
李导眼睛都亮了起来,一改刚才的唉声叹气,起身在抽屉里掏出一个不知名的茶叶,放在纸杯里,用开水泡上,递给我。
“骁哥,你喝,慢慢说。”
我转了转纸杯,该从何说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