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司宴指尖揉搓着她腰身上的皮肤,下意识应了一声。
待回味过来苏晚棠说了什么,他脸色微变,语气严肃道:
“没有,我不会打孩子。”
哪怕孩子再不听话,他也不会动手打孩子。
打骂孩子是最愚蠢且恶劣的教育方式。
他有一万种不打不骂的方式,让孩子们乖乖听话。
苏晚棠冒出汗迹的好看眉尖轻蹙,表情隐忍:“你放开我,孩子还在门外。”
刚吃到肉的傅司宴,哪能就这么半途而废,倾身贴着苏晚棠光滑的背部。
他如黑缎般的亮丽长发,落在苏晚棠的肩头,连发丝都透着极致的性感。
他故作撩人的嗓音,温温柔柔地说:“不用管他们,会走的。”
苏晚棠刚要回嘴,忽然听到从门外传来的女儿声音。
“父亲说不会欺负妈妈的,我们走吧。”
傅云卿接收到来自父亲的神念回应,得知妈妈没有危险,拉着傅昱珩的手离开。
兄妹俩离去的脚步声,隔着房门传入站在床头,一前一后相贴的两人耳中。
傅司宴握着苏晚棠的手,与其十指交握,举起按在墙壁上。
“夫人,八年未见,我想你想得日夜生疼。”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吃顿饱饭吧。”
他嘴上说得可怜,手上不见多温柔,干着最凶残的事。
斯文败类,牲口。
仿佛专门为他而生的词汇。
苏晚棠的脑袋猝不及防地磕到墙壁上。
她感受到傅司宴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在作祟。
苏晚棠气得双眼发红,咬紧牙关,硬是不肯吭一声。
实则,仅剩脑海中的理智,早已伴随着傅司宴的欲壑不满,而溃不成军的崩溃瓦解。
“棠棠,你越来越美了。”
温柔低沉的撩人嗓音,在苏晚棠的耳畔响起。
气息喷洒在她耳垂上,激得她浑身一激灵,连带着傅司宴也受到影响,英气的眉微微蹙起。
“这么不经夸?那我可得好好夸夸你。”
男人仿佛偷了腥猫,喉间发出愉悦的低笑声,言语戏谑。
接下来,苏晚棠被夸成了一朵花,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朝她扔来。
苏晚棠恨不得堵住耳朵,面红耳赤地挣扎,想要动手教训得寸进尺的男人。
可她终究不敌傅司宴的力气大,被人转个身抱在怀中,来到屋内的办公桌前。
办公桌距离落地窗很近,苏晚棠趴在桌上,点缀着晶莹水光的美眸,清楚看到在庭院外巡视的傅家护卫。
因为傅司宴的回归,今天的傅家老宅巡逻成员增添数倍。
光是主楼就有不下百名护卫,这还只是明面上的人数。
苏晚棠像只警惕的刺猬,瞬间就炸毛了。
她上半身弓起漂亮的弧度,是警惕又充满攻击力的姿态。
傅司宴的唇沿着她的后颈,在白如玉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安抚之吻。
“傅司宴,你够了!”
苏晚棠她彻底恼羞成怒,低哑的嗓音中带着几分严肃警告。
她以为外面的护卫一个抬头,就会看到她跟傅司宴身无一物的模样。
“宝贝,你看这里。”
傅司宴握着苏晚棠的手,去触碰办公桌上的一个黑色精致按钮。
“它可以控制落地窗变成单向玻璃。”
此话一出,苏晚棠紧绷的攻击性姿态下意识松懈。
她的表情依旧不好看,感觉十分憋屈,低骂了一句:“……你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
傅司宴在她后颈吻了一下,开始柔声哄人:
“夫人要是还觉得不解气,不如把我榨了吃。”
半个身体占据在办公桌上的苏晚棠,一双美眸透过落地窗盯着楼下庭院。
听闻傅司宴的话,她不禁暗自翻了个白眼。
当她是傻子吗?
再吃,她就要废了。
傅司宴见哄骗不成,也不失望。
他握着苏晚棠趾骨明显足弓漂亮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不要碰,痒!”
苏晚棠全身都是痒痒肉,此刻碰哪里都不舒服。
尤其是傅司宴的被汗水濡湿的长发,偶尔不经意地触碰在她身上。
那种感觉她浑身如触电般,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傅司宴闻声轻笑,改握苏晚棠白玉般的脚踝,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为了让苏晚棠的胃口好一点,他开始声东击西,交代这八年来在天外天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