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闻言点了点头,如今才过去了几天时间,代郡和太原郡离邯郸最远,还没有消息传来也在情理之中。
“你记着,一旦太原郡和代郡的消息一传来,便即刻前来向我汇报,下去吧!”
赵成又叮嘱了小吏一句。
“诺!”小吏闻声应诺,接着便退了出去。
“家主,赵司寇求见!”
正在这时,赵成的家宰赵申走进了正堂之中,向赵成汇报道。
“哦,他来干什么?”
赵成闻言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让他进来!”
“诺!”
赵申依令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领着赵文来到了正堂。
“见过叔父!”赵文躬身揖礼道。
“起来吧,坐!”赵成摆了摆手。
“说吧,什么事?”待得赵文坐下,赵成便是出言问道。
“可是向大王呈递的关于胡服之策的律法出了问题。”
赵文最近在编纂有关胡服之策的法条这件事,赵成自然是知道的,期间赵文还曾数次前来咨询他的意见。
故而在赵成看来,此次赵文前来,应该还是为了这件事。
只见赵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法条一事,侄儿已经呈交给了大王,大王已经同意了!”
赵成听到赵文说法条已经通过,心中也是高兴,接着便又疑惑的问道:“那你此来所为何事?”
只见赵文犹豫了片刻,还是对着赵成说道:“侄儿还是为了叔父同意胡服骑射一事前来。”
赵文看着赵成,语气疑惑的说:“侄儿以为,叔父此次同意大王之策,是否过于轻易了?”
“哦,竟是因为此事?”赵成听罢赵文的话,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古怪。
“是,这些天来侄儿冥思苦想,依然未能勘破此事全貌,故而前来拜见叔父,望叔父解惑!”说着便是长身一拜。
“唉,也罢,你且起来吧!”赵成见状,也是叹了一口气。
“听你方才的话,是觉得我不该如此轻易的便同意了胡服骑射之策?”
“侄儿确实有此疑问!”赵文说道。
“那你可还记得,当初我是为何而反对此策的?”赵成闻言却是反问道。
“侄儿记得是因为叔父觉得战车要比骑射更强,应该多加训练战车,而不是将精力用在训练骑射上。”
赵文思忖片刻后答道。
赵成闻言点了点头:“不错,那你既然记得,为何又会有此疑问?”
“那日在校场之中你是亲眼见到过的,那骑卒在与战车的交锋中大胜而归,可对?”
赵成继续问道。
赵文闻言默默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那既然分歧已经解决了,我又为何要反对此策呢?”
听着赵成的话,赵文仍是满脸疑惑:“可不是还有胡服一事吗?”
“我何时曾反对过着胡服?”赵成又是反问道。
赵文闻言一时也是有些愕然:“这,那叔父为何不反对此策?”
“我为何要反对?”
“改着胡服一事有违我华夏祖制,将使我赵国为天下诸国所耻笑,难道不该反对吗?”
赵文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