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色迷迷的坐在万衫衫旁边,从怀里掏出一根雪白的手绢,
反复把靠他那方的桌面擦了又擦,然后绢直接远远的扔了。
对万衫衫说:“坦白说,我就是别人口中的坏人,虽然长得不是那么令人赏心悦目,但优点是对女人心软,特别是美女,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钱他们拿走,你留下,二钱我收回,他们命留下,你人留下,敢不百依百顺我至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戈给虎哥敬了一杯酒叹囗气说:“面对好好一桌酒菜,偏偏却想杀人,你不介意吧?”。
虎哥从怀里掏出个干净纸袋,小心翼翼的把剩下几个馒头装好放进怀里,一囗喝干了杯里的酒冷冷的说:“该杀就杀”。
正说着,只听见万衫衫桌子上使劲一拍,愤然站起身,杏眉竖立,铁青着脸嘴里怒斥道“该死,敢乱摸我”。
原来贾环手悄悄从桌子下伸过去,猥琐的在抚摸撩拨万衫衫敏感的大腿。
贾环得意忘形的哈哈笑道:“你贾大爷看上的东西,还从没失过手”
诸葛不戈眼中杀气一闪而过,站起来笑咪咪的说:“下辈子投胎变蜈蚣吧,两只手太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电光火闪间,虎哥不戈同时抓起一只筷子,一左一右深深的插进了贾环的双眼
啊!贾环凄厉惨叫,眼球刺破,鲜血和黑白浓汁液体喷洒得到处都是,满脸污血横流,痛得五官扭曲,眼眶中各插一根竹筷,只有半截血淋淋露在外面,赫然惊心,惨不忍睹,形同厉鬼!
垂死挣扎,贾环双手从怀里掏出两把白色刺鼻粉末,向虎哥,不戈撒去,嘴里大喊“同归于尽”。
生死关头,不戈抢先一步挡在万衫衫前面,闭上眼,一只手抓紧贾环手腕,运力一掌横切在贾环肘关节上,啪啪两声碎响,整个右手手肘折断,白森森的骨刺露在外面,血溅得不戈一身都是
与些同时,虎哥一手则抓起左手腕,另一只手卡在他的肩膀,大拇指狠狠抵进腋下,以腋下为中心点,抓起他手腕,带动手臂与肩垂直,空中转了一整圈,啪啪啪一阵碎响,整条左手也废了
白色粉末,落在两人衣服上,桌子上,青烟四起,腐蚀得大洞小眼,大的足有黄豆大小,空气中迷漫着浓浓焦臭味
不戈拉着万衫衫,脚下一点跳出二米开外,
望了一眼衫衫吸了囗凉气:“刚才好危险,蚀骨化尸粉”。
扭头不戈看了虎哥一眼,惊讶道:“你不怕毒”?
虎哥摸了摸被腐蚀过凹凸不平的桌面好像更是吃惊反问:“你难道也百毒不浸”。
眼见酒楼内杀了人,食客一阵惊叫,鸡飞狗跳,人仰马翻,鸟兽顿散,慌里慌张四处逃命去了
贾环四个地痞跟班刚想围上来打斗,虎哥上前一步,虎目一瞪,吼道:“谁想死,就过来试试”。
四人相互望望,其中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块头不信邪,抡起地上的长条木凳便向虎哥当头使劲砸来
好个虎哥,不怒反笑,左手举起护在头部,乘对方中门大开,一招“黑虎掏心”当胸一拳,
咔嚓几声,也不知断了几匹肋骨,虎哥整个拳头陷在他胸膛之中,拔岀手来,一个碗大的血窟窿
大块头望着胸口的血窟窿眼睛睁得大大的,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胸膛即被一拳所穿,力量之大,不敢想象。
虎哥把右手上的血在他肩上用他身上的衣服仔细来回擦干净,完了用手指轻轻一点那人肩上,那大块头应声而倒,虎哥一瞪余下三人,嘴里蹦了个“滚”字。
眼睛一花,三个人撒腿跑得比兔子还快,逃之夭夭不见影踪了
不戈蹲在贾环尸体身体旁边,仔仔细细在检查他身上的物品,不一会便收了一堆七零八碎的东西,一套护身软甲,包括一张精致的烫金请帖,也没多看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装在自己身上
才一会儿,地上便淌了一大滩鲜血,不戈装好战利品想了想从贾环身上撕了一块布料卷成一团,蘸着地上的鲜血,来到墙边,举手挥毫一气呵成,龙飞凤舞飘逸刚劲六个大字“杀人者,不戈哥”。
万衫衫拿着一只筷子,上面蘸了些酱油,走到墙边行云流水般用筷子写了一个淡雅娟秀的“万”字。
写完筷子随手一扔,双手交叉背在背后,仰头很有文人风范的边点头边欣赏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