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法保存记忆的这种结果来看，显然是后者。

可是，如果没有用的话，那王林又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做到保存得有记忆的，而且还是每次都可以。

更重要的是，自己在第一次时用的也是激怒小女孩才保存的记忆。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江东流低着头，使劲的摇晃着脑袋，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把头缓缓的抬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根线。

“咯咯咯！想到了吗？”小女孩怪笑一声，继续说道：“没错！其实怨气撞钟能保持记忆，这条规则是对的，错的只是产生怨气的对象并非是我，而是你们。”

“产生怨气的对象是我们吗？”江东流苦笑一声，接着说到：“曾引以为对的保存记忆方式，原来自始至终都是错的，可恨我还拿来当做最后的手段。”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每个人产生怨气的方式都不一样，而且怨气撞钟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其他没有产生怨气之人是无法听到的，对吧？”

江东流说完，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小女孩。

“没错！”小女孩赞赏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既然都知道了，那么，接下来你就去死吧！”

说着，锋利的手指甲再次向江东流的心脏处猛地一戳，小女孩整只手掌都没入到了江东流的身体里。

突然，小女孩原本狞笑的表情一滞，她猛地看了看江东流的胸口，又不敢置信的看向他的脸庞。

小女孩看到，江东流的胸口处并没有丝毫的鲜血流出，脸上同样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痛苦表情，反而嘴角却不经意间挂着一抹弧度。

“怎么……怎么可能？”小女孩盯着自己的手臂，震惊得无以复加。

小女孩伸出的手臂已经消失不见，不仅如此，就连她的躯体和仅剩下的一只脚也消失殆尽。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小女孩仰天咆哮一声，伸出了仅剩下的手，再次往江东流的胸口又是一戳。

很可惜，就在快要接触到江东流的衣服时，那只手也消失了。

“拖延了那么久的时间，终于成功了吗？”江东流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再次看向小女孩时，发现她只剩下一颗头颅，以及那一头长发。

四肢和躯体都已经被寻到并放入了光幕内，小女孩的实力也跟着大跌。

她正满脸不敢置信，长发就已经不断收缩，变回到了正常人的模样；而原本从地上伸出的那些捆绑住江东流的长发，也跟着不断地摇晃，就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虽说是无济于事，却把江东流给害惨了。

因为他此时离地起码有三米多高，这长发挣扎的同时，也慢慢放开了对江东流的捆绑力度。

“啊啊啊……你别晃！别晃！捆绑的时候都没那么粗鲁，放开也要温柔点才对！”

说完，长发有着那么一会停顿，江东流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被长发猛地一甩，整个人就被丢了过去。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