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一楼时,信看到封剑还在,见他下来,就一直盯着他看,冷月对他简单打了声招呼,却不是如信这样叫他大人,而是叫他封剑大哥。一行四人出了大楼,向着小真家里行去。
到家时,小真还在给她妈妈擦着,一边擦一边哭,见有人来了才止住了哭泣,信将她拉开,给她擦着眼泪,医生用了一个电子温度计对殷苗的脑门一测,三十九度二,又上了水银温度计在测。
信边给小真擦着眼泪边安慰问道:“小真,不怕不怕医生来了,妈妈会好起来的,你好好想想,妈妈这个样子多久了?”小真想了想,说道:“昨天妈妈还好好的,就说自己有点头晕,今天早上就这样了。”
医生接道:“应该是累的,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干那么多活。”
冷月看了信一眼,又回头看殷苗,道:“我先给她降降温吧!”
医生道:“好,你注意尺度,随时测她的体温。”说完把那电子温度计交给她,又对那名护士道:“给她打个通道,要补点液体。”三人好一阵忙活。
信看见冷月将自己的手放在殷苗的脖子到胸口处,来回拂动,丝丝寒气慢慢涌出。这名叫冷月的女子,应该是一名冰能操纵师,而那名女护士则在另一边给她扎针。
在冷月的反复测试下,殷苗的体表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但是腋下水银温度计测量来,还有三十八点五左右,大概要补一点液,再加一点消炎的药才能好。
“她怎么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封剑也跟着他们过来了,信不敢再随便接话了,还好冷月在,她回头看了一下,就接道:“她发高烧了,封剑大哥。”
封剑哦了一声,就不再作声,只是会时不时的盯着信看,信被盯得心里毛毛的,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她的丈夫是个能量操纵师,后来,和怪物同归于尽了,对这里所有的人都有救命之恩,对驻留在此的我们也如此。”冷月自顾着说道。
封剑道:“做得不错,谁都会有家人,人死了,我们不能让活着的人寒心。”
又是几分钟的无语,再次测量,体温又降了一点点,医生让冷月停下来了,体温降得太快不不好,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车,不可能一下子就停下来。
封剑看着信,心里很是奇怪,都这么近了,这个人怎么一点反应就没有?自己可是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柄剑对他的悸动。于是对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